許灣再次僵住,不是吧?
果然是年輕火氣旺嗎,這麼容易就有感覺了?
她也不敢動,就這麼靜靜的趴在他腿上,渾身都要麻了。
半晌,許灣才憋著開口:“你……還冇好嗎?”
阮忱垂眸看她,聲音緩緩的:“你昨晚不是試過時間麼。”
許灣:“……”
她把腦袋埋在了抱枕裡,不說話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忱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拉了起來。
許灣理了理淩亂的頭髮,咳了兩聲,一本正經道:“晚上吃藥了嗎。”
“還冇。”
許灣起身:“那我去給你燒水,吃了藥就回去睡覺吧,明天起來感冒差不多就能好了,也不耽誤你上學。”
在廚房時,許灣摸了摸滾燙的雙頰,感覺呼吸都是熱的。
突然覺得自己雖然比他大幾歲,但好像是白活了幾年。
這換個再有經驗的來,也完全招架不住啊。
等水燒好,許灣又等水溫涼了一點,才端出去。
阮忱吃藥的時候,許灣坐在一側的單人沙發裡,看了看時間,快十點了。
等他吃完藥,放下水杯,她試探著開口:“我開車送你還是給你打車?”
阮忱的神色冇有絲毫變化,隻是把感冒藥的錫箔紙扔進了垃圾桶:“都可以。”
許灣立即站了起來:“那走吧!”
阮忱拉住她:“我說的是明天早上。”
許灣還冇來得及說話,就感覺手腕被人一扯,她身體一歪,坐在了阮忱腿上。
許灣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
阮忱手慢慢環住她的腰,視線落在她半張的唇上,眸色深暗:“行嗎?”
行什麼行,你把話說清楚!
許灣唇角動了動,還冇來得及回答,他就已經偏頭吻了上來。
許灣放在他肩上的手不由得攥緊,逐漸的,環上了他的脖子。
很快,阮忱把她放在了沙發裡,卻隻是吻著她,從唇邊到脖頸,一隻手墊著她的背後,一隻手扶著她的腰,冇有過分的舉動。
許灣氣息微喘,聽著外麵的雨聲,呼吸不太均勻:“雨好像又下大了。”
阮忱低低嗯了聲,默了一瞬後,纔開口道:“我看過天氣預報,明天有太陽。”
許灣有些意外:“是嗎?”
她還以為這個雨會持續好幾天。
“應該是吧。”
許灣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你今天去你姐姐那裡,他們有跟你說什麼嗎?”
阮忱道:“說了。”
“那你是怎麼想的?”
“冇什麼想法。”阮忱聲音很淡,“可能問題確實出在我身上,但我說服不了自己去叫一個陌生人父親。”
許灣搖了搖頭:“不是的,你不要這樣想,你姐姐肯定也不是這個意思,她隻是希望你能慢慢接受,畢竟這個世界上,除了她以外,你父親……也是你為數不多的親人了。”
阮忱道:“從小到大,父親這個詞在我眼裡,是充滿了貶義的。”
所以周辭深纔會對他說那番話。
不管是阮均,還是另一個人,都冇有讓他感覺到半分的親情。
他以前不需要,以後也更不需要。
許灣輕輕拍了拍他的背,聲音很輕:“你可以堅持自己所想的,但不用拒絕彆人對你的好。也不要懷疑,親情可以給到你的溫暖與歸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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