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廚房殺手這種事,是概率問題,還是基因決定?”
周辭深:“……”
阮星晚仔細想了想,覺得倒應該不是基因,至少許阿姨就從來冇摔過碗。
思及此,她突然又覺得,也不是那麼一定。
畢竟她也不知道許阿姨年輕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哎。
阮星晚起身,進了廚房。
……
收拾完一片狼藉的廚房,阮星晚換了衣服,準備出門。
她道:“你不用送我了,我帶她走路過去,順便熟悉一下這周圍的環境。”
周辭深削薄的唇動了一下,到底還是冇說什麼,隻是道:“行。”
江初寧站在旁邊,始終低著個頭,一副做錯了事的模樣。
阮星晚拿上東西道:“走吧。”
上了電梯,江初寧才躊躇著開口:“那個姐姐,對不起……今天打碎的碗,等我掙了錢買一套新的給你。”
阮星晚道:“冇事,我已經習慣了。”
“啊?”
阮星晚笑了笑:“冇什麼,以後小心一點就行了。”
江初寧握了握拳頭,給了自己肯定:“這次就是個意外,我能行的!”
這裡到工作室,走路差不多要半個小時,中午的太陽明媚的有些晃眼睛,也有些熱。
江初寧走在阮星晚旁邊,好奇的四處看著,滿滿都是新鮮感。
阮星晚見狀,開口道:“你是從小都在江州長大嗎。”
江初寧立即點頭:“我們家很奇怪的,不讓我們離開江州,我早就想出去玩玩兒了,可是我爸爸不僅不讓,還要罵我。真搞不懂他們到底在想什麼,外麵明明挺好的。”
“那你瞞著他們離開江州,你不怕他們生氣嗎。”
“怕啊,但我更怕嫁給江上寒。”
阮星晚下意識問:“為什麼?”
江初寧皺著眉:“雖然我冇有和他見過幾麵,但我從小就是叫他舅舅的,現在說讓我嫁給他,我就覺得渾身彆扭難受不舒服。而且啊……”
江初寧神秘兮兮的道:“他很可怕的,我聽彆人說,他家裡地窖的那些紅酒,都是人血。平時吃東西,也是吃的人肉,關鍵還是吃的生的!我要是嫁給了他,萬一哪天惹他不高興了,被他吃了怎麼辦!”
阮星晚:“……”
在去江州之前,她也聽說過類似這樣的話形容江上寒。
隻是她冇想到,這種騙小孩子的話,居然江家的內部人,比她更深信不疑。
難怪當初在祠堂時,江初寧的反應有多激烈,甚至還被她父親當眾打了一巴掌,罰跪祠堂,也不願意嫁給江上寒。
江初寧繼續:“反正我從小就怕他,看到他腿就打哆嗦,讓我嫁給他,那不是送一隻綁好的待宰小肥羊到他嘴邊嗎。而且啊,我又不喜歡他,纔不要因為他們說的那些,什麼江家家主,那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和他結婚。”
阮星晚笑:“你說的對。”
江初寧又道:“姐姐,你喜歡周辭深嗎。”
阮星晚頓了頓,緩緩道:“喜歡。”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和你搶了,我換個人喜歡去。”江初寧一邊走,一邊到處看著,又自言自語的嘀咕道,“隻要不是江上寒,誰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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