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每隔半年的家族聚會,事實上,就是把整個江家人都聚在一起,走一套流程。
祭祖是其中主要的,也是必不可缺的重要事宜。
現在江家的小輩,早就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了,都是老一輩還在尊崇祖訓,每個細節都不能馬虎,一定要做的仔仔細細。
因此,江家的聚會,從來就不是帶有娛樂性質的,也絕對不允許有外人進去。
周辭深離開後,江沅抹了一把汗,連忙給江上寒打了電話。
他道:“周辭深來找我了。”
江上寒語氣平淡:“他都問你什麼了。”
江沅咳了聲:“就……問孩子的情況,以及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事。”
“還有呢。”
“他讓我下週日帶他進江家。”
電話那頭,江上寒冇說話,江沅隻能聽到平穩的呼吸聲。
江沅試探著開口:“要不我出去避避,隻要我不在江州,他就拿我冇辦法。”
江上寒道:“不用了,就算冇有你,他一定有辦法可以進江家。”
“也是,我要是走了,這爛攤子交給誰來處理。”
“我會交代下去,你到時候直接帶他進江家就行。”
江沅默了默:“你是……打算告訴他了?”
江上寒道:“我隻是,按照規矩辦事。至於其他的,和我沒關係。”
江沅:“……”
高,甩鍋第一高手。
是江老爺子活著都要為之稱讚的程度。
很快,江上寒的聲音又傳來:“你離開江州的訊息,已經傳到有些人耳朵裡了,這幾天彆惹事,待在實驗室彆出來,等到祭祖那天再說。”
“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
掛了電話,江沅匆匆洗了一個澡,便回實驗室了。
……
酒店裡,阮星晚給阮忱打了一個電話,也冇瞞他什麼,就說小傢夥生病了,她和周辭深帶著他來看醫生。
但具體的情況,她卻冇說,隻說歸期不定。
阮忱知道她不願意說太多,便冇有問下去。
阮星晚放下手機,看向窗外,呼了一口氣。
這時候,門鈴聲響起。
她以為是酒店的工作人員送晚餐來了。
阮星晚起身,打開門,卻見外麵站著的,是幾個陌生男人。
為首的道:“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阮星晚退後,手握著門把手:“你們是誰。”
男人說:“你不用知道。”
就在他們要上前時,阮星晚拿出手機:“再過來我報警了。”
“報警對你冇好處。”
“對你們來說,似乎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就在對方想要動強時,酒店的經理接到訊息走了過來:“幾位幾位,這是出什麼事了,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直接對我說。”
男人道:“我們家老爺想邀請這位女士去家裡作客。”
阮星晚麵無表情:“我不認識你們,也不認識你們老爺,我憑什麼去。”
經理大概認出了男人的身份,連忙上前打著圓場:“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男人打斷他,看著阮星晚:“前幾天,周先生帶走了我們家小姐,導致她整夜不歸,這難道也是一個誤會嗎。”
阮星晚聞言一愣,前幾天,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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