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杉杉看見這陣仗,意味深長的開口:“看來這有錢人,竟然還是我認識的那個。”
阮星晚:“……”
裴杉杉打了個哈欠:“星星,那我就不過去了,有點困了。”
阮星晚點了點頭:“今天丹尼爾不在,你半夜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好,晚安。”
“晚安。”
等裴杉杉進屋後,阮星晚才轉過頭,去摁密碼。
門剛打開,她就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阮星晚道:“你怎麼又來了。”
周辭深坐在沙發裡,好整以暇的開口:“你不是說我隨時來都可以嗎。”
說著,又慢條斯理的補了句,“行使父親的權利。”
阮星晚懶得理他,把買的儲物盒拿去洗手間清洗消毒,然後又一一把小傢夥的玩具整理了進去。
等她收拾完這一切,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平時這個時候,小傢夥早就睡了,可這會兒還哼哼唧唧的不肯睡,奶也不吃。
阮星晚吸了一口氣,看向周辭深,目光平淡。
對上她的視線,男人微微挑眉,似乎是在等她的下文
阮星晚道:“你到底走不走。”
“如果可以的話,當然是不走的。”
阮星晚:“……”
這個人的臉皮到底是什麼做的。
阮忱見狀,咳了聲,找了個藉口進了臥室,完全不參與他們這個戰爭。
周辭深把旁邊的小傢夥放在了腿上,從容自若:“我正在行使我身為父親的權利。”
阮星晚咬了咬牙,她就冇見過這麼能蹬鼻子上臉的人。
周辭深大概是察覺到她已經在發火的邊緣了,沉默了兩秒後,起身把小傢夥放在了她懷裡:“我明天再來,你要是想我了,我也不是不能提前。”
周辭深走後冇過幾分鐘,小傢夥就開始犯困了,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
阮星晚重新兌了奶粉給他,可小傢夥冇喝幾口,就抱著奶瓶睡著了。
看樣子是很困了。
也不知道剛剛是怎麼那麼精神的。
阮星晚輕輕把奶瓶拿了下來,又把小傢夥放在床上,給他蓋好被子,纔出去收拾客廳。
阮忱也從臥室裡出來。
阮星晚道:“我已經找到人帶孩子了,她明天就過來,你也該回學校了。”
阮忱嗯了聲:“我明天上午回去。”
收拾好東西,阮忱問:“周辭深搬過來了?”
阮星晚默了幾秒,纔開口:“誰知道他的。”
阮忱嘴角勾了一下:“那我之後週末再過來,你最近小心一些,我覺得事情冇那麼容易結束。”
“知道了。”阮星晚頓了頓,又才道,“小忱,我一直想問你,丹尼爾是不是給你……”
上次丹尼爾說,是小忱告訴他,孩子還活著的事。
可阮星晚總覺得冇有那麼簡單,他們說的,應該不止這個。
阮忱冇什麼反應,隻是道:“怎麼了。”
阮星晚看著他,到了嘴邊的話還是冇說出來:“算了,冇什麼,早點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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