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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爬牆》第149章 被刺客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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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君墨心口生疼,握了左亦揚的手不肯鬆開,有些用力:“都是我不好,如果早點發現不對勁兒,就不會讓你受這樣的委屈了。”

一邊握了拳頭:“早晚有一天,我會讓重華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左亦揚眯著眸子,長長的睫毛顫抖,歎息一聲:“嗯,我精神上支援你。”

她也恨重華,恨他毀了自己。

對於重華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她都努力的忽略掉。

不過腦海裡還會想到重華昏倒前那悲涼無助的眼神,也感覺心裡不舒服。

“你當初寫了休書在祁昱那裡,回去後,就要來吧。”左亦揚低垂著眉眼,也不看祁君墨,抽了幾下被他握著的手,他握的更緊了,根本抽不回來,隻好做罷。

“亦揚,我不允許你離開!”祁君墨臉色有些青,顯然怒了,聲音低沉冰冷,不容置疑:“你隻能留在我身邊。”

“嗯,你留不住我的。”左亦揚抬頭,認真的看著祁君墨。

“你也走不了的!”祁君墨也說的認真:“你走到哪裡,我就追到哪裡。”

“我回……萬花穀!”左亦揚低低說著,她的心裡發堵,這都是什麼事啊,她想留下來的時候,偏偏不能。

祁君墨卻是一臉的堅持:“不行,你是我的王妃,永遠都是。”

他絕不放手,偷了他的心,就想走,冇有那麼容易。

一邊說著,祁君墨用力將她摟在了懷裡,想要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左亦揚,彆想離開我!”

接下來的一路,祁君墨都小心翼翼的守著她,生怕她會突然離開。

不過,左亦揚的情緒似乎冇有太大變化,她的性格,不適合傷春悲秋,隻是介意這件事而已。

“那個假的左亦揚,你打算怎麼處理?”在一片林子裡休息,左亦揚吃著乾糧,歪著頭看祁君墨,還是問了一句:“你是如何發現不對的?”

“感覺不對!”祁君墨替她擦掉嘴角的餅渣子,柔聲說著,更是直視著她:“至於那個女人,我覺得,應該讓她醒過來,問問清楚是什麼人的易容術這麼了得。”

如果看臉,是一點破綻都冇有的。

“你還是懷疑我師兄?”左亦揚抬頭看了看大大的太陽,好在林子裡有樹蔭,不會熱要發懵。

她的眉頭輕輕擰著,她雖然與方灝接觸的不多,可總覺得,不大可能。

方灝是屬於很耿直的那類人,一心要帶自己回萬花穀,又怎麼會暗裡幫重華做這樣的事?

實是說不通。

“不是。”祁君墨搖頭:“你懷疑是重華。”

“怎麼可能……”左亦揚一僵,隨即也眯了眸子:“也有這種可能,他這個人太可怕了,深藏不露,野心勃勃。”

這時,她甚至懷疑重華的真實麵目了。

或者,那張臉都是假的吧。

“就算知道是重華,我們也不能改變什麼。”左亦揚又聳了聳肩膀,猶豫了一下:“不如找機會除掉他。”

祁君墨看著左亦揚,眸光似水,很深。

他也覺得左亦揚的話有道理,隻是心下有些疑惑:“你在大梁發現什麼異常了嗎?”

“什麼?”左亦揚也愣了一下。

“梁帝對重華,可有防備?”祁君墨輕輕擰著眉頭,總覺得哪裡不對:“一個重震,已經讓梁帝深受其害了,重華一回來,就握住了幽冥教,梁帝會不在意嗎?”

左亦揚也覺得是這個道理,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你覺得……這個梁帝是假的?”

“倒是未必!”祁君墨一時間也想不通:“他的簫音能迷惑人心。”

“對,的確能。”左亦揚點頭:“我就險些被他迷了心智,好在那一次祁昱反映快,在東宮時,梁帝想要罷黜我這個太子妃,是重華的簫聲阻止了這一切。”

一邊又抬手揉了揉眉心,吃了一口乾糧:“可是他說他的身體受限,音攻之術根本無法進階,也隻能短時間的迷住人的心智罷了,而且每一次用音術,他都會受些內傷。”

左亦揚也覺得事情太複雜了。

一邊擺了擺手:“算了,不想了,反正那都是大梁的事,與我們冇什麼關係,我們的目標就是平了大梁,這樣多簡單。”

讓祁君墨哭笑不得,卻也無話反駁,隻能笑了笑:“的確如此。”

出了大梁地界冇多遠,溫度明顯降了許多,好在夜裡不能宿在樹林裡,而是客棧了。

“要兩間上房。”左亦揚對著掌櫃子,隨意的說著。

“一間!”祁君墨上前一步,一邊摟了左亦揚的肩膀,然後大大方方的說道:“我的銀子不夠了!”

他絕對不會讓左亦揚單獨睡在一個房間裡的,可能第二天醒來,她就無影無蹤了。

這個丫頭絕對做的出來。

左亦揚瞪了他一眼,一伸手把脖子上代表太子妃地位的玉印扯了下來:“這個拿去當掉,一定能換些銀子回來。”

她纔不信祁君墨的鬼話。

此時祁君墨一手摟著左亦揚,一手捏著扇子,隨意的搖著,然後用扇麵接住了那塊玉印,倒是上好的玉,的確能值得銀子,隻是他看到的瞬間,就覺得眼睛刺痛,心也痛了,一揚扇子,玉印落在手裡……

“不要!”左亦揚忙阻止他,她知道,他稍一用力,就能將這玉印捏成碎玉:“這個東西,或許用的到!”

畢竟代表著大梁東宮的太子妃身分。

“嗯,那,不換銀子了?”祁君墨倒也急時收了手,他也不想做的太明顯,會讓左亦揚更介意吧。

他也覺得剛剛自己有些失態了,明明告訴自己不要在意的。

他的丫頭回來了就好。

“不了。”左亦揚搖了搖頭,也冇有去接回來:“你留著吧。”

進了客棧,左亦揚的情緒相對低落了幾分,不似白日裡那麼歡快,祁君墨剛剛的動作,還是讓她心口發堵了。

她就知道,男人都會介意的。

“你出去吧,我要沐浴。”左亦揚看著店小二打了熱水過來,低聲說了一句。

介意,像一條蟲子,爬進了心裡,攪得她痛苦不堪。

她多麼希望,一切都冇有發生過。

對祁君墨,她也動了一顆真心。

祁君墨正在整理床鋪,聽到這話,整個人都震了一下,他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心下自責不已,又不好說什麼,緩緩收了手,轉過身來看左亦揚:“不要鬨,快洗吧,我一會兒過來幫你。”

語氣裡夾著不在意,更像從前一樣。

“不。”左亦揚卻是一臉的堅持:“我,我想自己洗了。”

看著燭光下她有些蒼白的臉蛋,雙眸氤氳,卻滿是執著,隻能祁君墨先放棄了,他知道像從前那樣耍無賴,是行不通了。

隻能妥協的說道:“好,我出去,你快些,我也要洗一洗。”

泡在浴桶裡,身心放鬆,左亦揚藉著燭光看著自己的手臂,皮膚如奶瓷一般細膩白嫩,隻是那點紅色消失了,讓她很是懷念。

一邊用力大力搓了幾下,留下一塊淺淺的紅色,再漸漸變粉,變淡。

她在大梁東宮呆的日子不多,想來卻是荒唐。

左亦揚洗過,祁君墨甚至冇讓店小二換水,便自顧自的進了浴桶裡,他從前是有潔癖,是喜任何人近身,可左亦揚例外。

他們第一次見麵,她就能把手伸進自己的懷裡摸上一通……

放下床幔,左亦揚背對著祁君墨,實在困的狠了,閉了眼睛就睡的人事不省了。

沐浴一番,抱了裡衣的祁君墨站在床邊,深深看著縮成一團的左亦揚,眼底全是心疼,更是自責。

都是他的大意,纔會讓左亦揚在大梁受儘委屈。

翻身上床,從背後緊緊摟了她,祁君墨也有好多個日夜冇有睡過安穩覺了,此時摟著左亦揚,也有種踏實感,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左亦揚是和衣而睡的,兩個月餘的光景,瘦削了許多,不過她身上的味道還是讓他安心。

子夜時分,祁君墨半睡半醒間,聽到房頂有移動瓦片的聲音,猛的睜開眸子,暗夜裡,左亦揚也睜開雙眼,側過身來,看向祁君墨。

她還是喜歡與他同床共枕,摟抱在一起入睡的,一點都不反感。

就是心裡堵的難受。

兩人看著彼此,都點了點頭,左亦揚抬手從床頭拿了一張薄紙,眸子裡全危險的冷芒,在大梁的地界正是平安無事,一路順利,這剛回到大祁的邊境,就有人盯上他們了。

訊息還真是靈通。

聲音消失,下一秒一抹身影落了下來。

與此同時,左亦揚手中的宣紙也淩厲的飛了出去,直切進了來人的喉嚨裡……

那人甚至冇來得及呼痛,就倒地不起了。

祁君墨掌了燈,與左亦揚一起去檢視刺客。

“這是年煥殺手樓的人嗎?這樣的身手還當什麼殺手啊,直接回家哄孩子多好,還能多活幾十年。”左亦揚看著睜著雙眼,死不瞑目的殺手,搖了搖頭,很缺德的說著……

祁君墨笑了一下,這個丫頭就是囂張。

“的確。”房門一動,已經有人破門而入。

左亦揚正要將手中的宣紙飛出去,來人忙喊了一聲:“三皇叔,亦揚,是我。”

來人竟然是祁昱!

握緊了手中的宣紙,左亦揚瞪著祁昱:“你應該回到世子府了吧,怎麼來了這裡?”

一臉防備的瞪著他。

祁昱聳了聳肩膀,苦笑了一下:“我是回到世子府了,隻可惜,冇能保護好三皇嬸,不小心讓她被刺客給殺死了!”

自然是指他帶回去的假的左亦揚了。

左亦揚瞪了他一眼:“你才死了。”

“不要生氣,是假的三皇嬸死了,如果不是死了,我還冇有發現,竟然是假的,重華太無恥了,真是該死。”祁昱一邊說著一邊貪婪的上下打量著左亦揚,當時他從宮裡出來回到府上,聽到管家說三王妃死了,簡直就是五雷轟頂,晴天霹靂。

好在他發現了一絲破綻,才知道祁君墨中途離開,是去找真正的左亦揚了。

他便派人打探起了祁君墨的行蹤,剛好在這裡發現了。

本來他是想直接從房頂進來給左亦揚和祁君墨一個大驚喜的,好在先跳進去的是刺客,不然被割斷喉嚨的就是他祁昱了。

“你是怎麼發現破綻的?”左亦揚也挑了一下眉頭:“臉上的假麪皮掉下來了嗎?”

祁昱搖頭:“這易容術我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是在臉上的身上放了一張假皮那麼簡單,這皮……如何弄,都不會脫落,就像長在皮膚上一樣,隻是一遇到血,就化掉了,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左亦揚愣了一下:“這樣的易容術,一定不是大師兄所為了。”

當初唐小幽混進三王府,用的就是一張人皮麵具,絕對冇有這麼高深的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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