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流產冇多久,現在是休養的階段,突然出現在公司,確實挺意外的。
王茜贏了上來,笑眯眯地道:“酒姐,您小產身體痊癒了?”
江酒心中冷冷一笑。
這話看似關懷,實則誅心。
既然她想玩,那她就好好陪她玩一玩。
“還好,聽說是秘書長在水果上塗抹了墮胎藥,真是一條養不熟的白眼狼,恭喜你晉升秘書長一職。”
王茜笑了笑,伸手圈住江酒的胳膊,“謝謝酒姐,對了,你今日來公司做什麼?”
江酒勾了勾唇角,悠悠道:“我這兩天總夢見那個未成形的胎兒在哭,有人說這是孩子的魂在作祟,所以尋思著來見一見殺害他的凶手,讓他親自索命,為自己報仇。”
王茜的臉色狠狠一白,整個人都繃緊了神經。
孩,孩子的鬼,鬼混?
難,難道孩子的鬼混還附在母體身上冇轉世投胎麼?
如果那小孽障要是纏上了她,還不得向她索命?
不。
不不。
她最怕鬼了。
她不能讓那臟東西找上她,纏上她。
想到這兒,她猛地後退了幾步。
江酒挑眉看著她,似笑非笑地問:“王秘書長這是怎麼了?我身上有鬼麼?”
說到這兒,她猛地一拍腦門,“哦,對了,我身上確實有隻小鬼,天天鬨著要找害她的人索命呢,不過王秘書長又冇做虧心事,你怕什麼?”
王茜的臉皮狠狠抽搐了起來,連忙擺手道:“冇,冇有,我突然內急,想去一趟洗手間,酒姐,你先去辦公室找陸總吧,我們等會再聊。”
江酒冷冷一笑。
這樣就怕了麼?
還真是膽小呢。
目送王茜狼狽逃離後,江酒踱步走進了總裁室。
陸夜白見她進來,起身走到她麵前,伸手扣住了她的腰。
倒也不是想耍流氓,而是想為她承擔身體的重量。
江酒自然不會跟她客氣,幾乎是在他手臂摟住她腰的瞬間,她就將全身的重量全部交給了他。
“沈玄約我做什麼?”
江酒勾唇一笑,“問我是不是沈家的女兒,我說不是,然後他命人取了我的頭髮,應該是想重新做親子鑒定。”
陸夜白挑了挑眉,“看來我這大舅子還蠻聰明的,嗅覺也敏銳,我猜他是看到了外麵那些鋪天蓋地的關於你是野種的傳言,心生不忍了,所以才決定弄清楚這事兒的。”
“我猜也是這樣,沈玄是個聰明人,那份在公安數據庫裡調取出來的數據做的鑒定報告說服不了他,所以他想進一步證實。”
陸夜白垂眸看著她,柔聲問:“還要阻止他麼?”
江酒搖了搖頭,“有沈玄這麼個哥哥,似乎不錯,讓他知道真相也未嘗不好,你說的不錯,我渴望親情,渴望被認可,如今我有孕在身,外界的傳言太多,會給我造成困擾的,我擔心外麵那些壓力會激發我的產前抑鬱症。”
陸夜白摟緊了她,撕聲道:“放心吧,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你放寬心態,什麼都彆想,把一切都交給我來處理好不好?”
江酒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笑道:“好呀,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的,陸夜白,有你真好。”
陸霸總勾唇一笑,垂頭與她額頭相抵,“對,有你真好,江酒,這一世有你真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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