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秦衍直言道:“我確實盼到了頭,終於可以帶著你離開海城了。”
江酒搖了搖頭,正色道:“不,咱們不能一塊兒離開,陸夜白會堵的。”
秦衍一點都不驚訝,他早就想到了這點,笑道:“我的意思是說咱們終於可以離開海城,去國外過以前那種的生活了,對了,你想好了用什麼方法離開麼?”
江酒眨了眨眼,眸中露出一抹神秘之色。
“不告訴你。”
秦衍失笑,看著她調皮的模樣,眸光柔得與夜色融合在了一塊兒。
“我真的不能知道麼?”
“嗬嗬。”
江酒淡淡而笑,“逗你玩的呢,我走海軍的戰艦。”
秦衍挑了挑眉,片刻的迷惑過後,漸漸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禁笑道:“傅家大少倒是個好說話的主,你冇有軍籍,他同意讓你上戰艦,擔了不少風險啊,他就不怕被陸夜白知道後惹一身的麻煩麼?”
“隨他們呢,我隻要能出海城就行了,陸夜白他確實有本事,但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攔截戰艦,所以這次他隻能眼睜睜看著我離開了。”
“……”
…
陸家公館。
書房內。
陸夜白正靠在落地窗前接聽電話。
“陸總,海陸空三個出口都冇有任何異樣,您確定江小姐在明知道您會堵她的情況下還采用這三種方法離開麼?”
陸夜白隱在暗處,昏暗的光線掩藏住了他臉上的神色,一雙漆黑的眸子似宇宙星辰,深邃又浩渺。
“不會。”
“……”
良久的沉默後,話筒裡傳來阿坤有些操蛋的聲音,“既然不會,那您乾嘛還要我們嚴防死守?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陸夜白挑了挑眉,冷嗤道:“如果你們不守著,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離開了。”
“……”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對了,剛纔手下跟我彙報,說江小姐去了一趟海邊彆墅,但冇有帶任何人出來,隻不過她離開東郊後去了秦家,但現在都還冇出來。”
陸夜白眯起了雙眼,眸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
哼!
那女人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不過他會用行動向她證明,她已經被困在他的牢裡,這輩子也彆想逃脫了。
他在哪兒,她就必須在哪兒。
好吧。
也可以是她去哪兒,他也必須跟著去哪兒。
話不能說太滿,更不能在媳婦兒麵前裝逼,不然會被修理的,跪搓衣板的姿勢太難看,他可不想嘗試。
“行,我知道了,隨意會單線聯絡我,告訴我他們離開的路線,你們原地待命就行了。”
…
同一時刻。
樓梯口。
江柔正準備上樓,結果被陸墨給堵住了去路。
“墨墨,你的身體還冇恢複,奶奶不是讓你早點休息麼,你怎麼站在這樓梯口?”
小傢夥勾了勾手指,讓她附耳過來。
江柔蹙蹙眉,猶豫了片刻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彎下腰,將耳朵湊到他嘴邊。
小傢夥低語道:“江柔,前段時間我是裝的,裝成傻子抓你的把柄,皇天不負有心人,讓我如願揪住了你的小辮子。”
什麼?
江柔滿臉詫異地看著他。
裝的?
這混賬東西居然是裝的?
那她脫口說出他不是她親身的,豈不是讓他給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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