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姐忍住了想要爆粗口的衝動,拉著他迅速朝外麵退去。
“這彆墅有地下通道,他一定是想趁機跑路,你趕緊派人去搜尋,不能讓他逃了。”
...
半個小時後,林蔭大道旁。
江酒一拳砸在了樹乾上。
“該死的,你都已經將這麼圍的水泄不通了,結果還是讓他給跑了,留著這麼個定時炸彈,我身邊的人時時刻刻都會處在危險之中。”
陸夜白四下環掃了一圈,寬慰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天不讓他滅亡,證明今天不是他的末日,我會命人守住海陸空三個出入口,他插翅難逃。”
說到這兒,他挑眉一笑,突然一轉話鋒繼續道:“為了隨意跟隨心的安全著想,你們不能住在盛景公寓了,去我的私人住宅吧。”
“......”
陸狗,你趁火打劫真的好麼?
...
江家彆墅。
雕花大門外。
江柔剛從裡麵走出來,就被一隻大掌捂住嘴拖到了一棵林蔭大樹後。
她下意識想要掙紮,耳邊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彆驚動了保安室的人,我是白灼。”
江柔唔唔了兩聲,算是給了他迴應,等他將大掌從她嘴上挪開後,她連忙發問:“大半夜的,你怎麼跑我家來了?”
白灼陰沉著臉,咬牙道:“我指使楊開在新藥劑裡動手腳的事情暴露了,江酒已經掌控了所有證據,我隻要落入她的手裡,就徹底完蛋了。”
是麼?
江柔的眸光一亮。
完蛋好啊。
他完蛋了,她就能徹底擺脫他的牽製。
如今她已經是陸夜白名義上的妻子,隻要他不動離婚的念頭,她就能頂著‘陸太太’的身份過一輩子,這個老東西對她而言就冇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
白灼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猛地扣住她的下巴,冷笑道:“如果不想你在床上放蕩的裸照曝光,就給老子老實點,
彆以為我現在栽了跟頭你就能徹底擺脫我,咱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若翻船了,誰也冇得跑。”
江柔的臉色一白,“你,你什麼意思?”
白灼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獰笑道:“彆質疑,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說完,他猛地將她甩在了草叢裡,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字一頓道:“你聽清楚了,從現在開始,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否則,我將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床照全部都釋出出去,讓你這個陸太太成為千夫所指的蕩婦。”
江柔趴在草堆裡,鋒利的指尖狠狠嵌入了泥土之中。
她早該想到的,這個猥瑣無恥的男人,又豈會放過任何利用她的機會?
“好,我聽你的,你說吧,想讓我怎麼做?”
白灼緩緩蹲下了身體,再次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獰笑道:“放心,我讓你做的事情,你會很樂意去做的,比如幫我挾持江酒的兒子。”
江柔一愣,反應過來後咬著牙問:“你想用她的兒子做交易,逼她交出你犯罪的證據。”
“還不算太笨。”白灼伸出另外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臉蛋,笑道:“怎麼樣,這是不是正中你的下懷?”
江柔彆過了臉,譏諷道:“我不是三歲小孩,冇那麼容易上當,等她把犯罪的證據給你之後,你也會守約放了她兒子,到最後我能得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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