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笑著搖頭,是啊,縱容那女人,反而是害了她。
“行,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
第二天上午,陸氏法務部的人在西郊的一個出租屋裡找到了幫唐靜茹調換五號稿的兩個證人。
三天後,陸夜白對外釋出聲明:
稱唐靜茹因不滿江酒任職總設計師一職,心生妒忌,在最後定稿的時候調換了五號稿的原稿,纔有了後麵一係列的誤會,陸氏絕無抄襲艾米服飾兩年前那套上市童裝的想法,也請社會各界人士能夠理性對待這件事。
當天下午,艾米方也發出聲明:
稱法院已經調查取證,證實此次事件是陸氏內部職員互相爭鬥導致的,與陸氏無關,他們決定撤訴。
...
盛景公寓。
江酒靠在門框邊上,冷眼看著跪在外麵的唐靜茹,淡聲道:“你損壞的是陸氏的名聲,如今也是陸氏要追究你的責任,我幫不了你,你走吧。”
唐靜茹一把拉住江酒的衣角,急聲道:“師叔,我求求你,求求你看在我師父你師姐魯英的麵子上救救我,我不能去坐牢,否則我這輩子都會毀了的。”
師叔?
江酒挑眉一笑。
如果一開始就將她當做師叔對待,不跟她擰著乾,會有這麼多狗事麼?
她也不是非得要做陸氏的總部總設計師,如果這女人稍微聰明一點,不與她為敵,看在同門之誼的情分上,她難道還會搶一個晚輩惦記了多年的職位不成?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不但毀了自己的前程,還讓自己背上了案底,她就該為自己的不知天高地厚付出應有的代價。
“如今你師父想必已經知道了你的處境,但她並冇有給我打電話為你求情,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麼?意味著她默許了讓你去監獄裡待幾年,好好的反省反省,你該慶幸這次冇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麵,否則,就不是判幾年有期徒刑這麼簡單了。”
唐靜茹死死揪著她的衣角不撒手,像是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師叔,這一切都是江柔指使我乾的,是那個女人,她想將你逐出海城,我,我是被她當槍給使了。”
“哦?是麼?”
“是,是是,您應該知道那女人有多恨你,她指使我乾這些事不足為奇,我不是你的仇人,真正想要你身敗名裂的是江柔,江柔。”
江酒緩緩俯身,伸指挑起她的下巴,輕飄飄地道:“我相信你是受了江柔的指使,證據呢?如果你能拿出她指使你調換五號稿的證據,我就為你翻案,讓江柔替你去坐牢。”
唐靜茹一怔,臉色頓時猶如死灰,呢喃道:“證據,證據,證據,我有證據的,可,可我想不起來,我確定我抓住了她的把柄,但是我真的真的想不起來了。”
江酒微微眯眼,垂眸凝視著她的雙眼,低喝道:“看著我的眼睛,彆說話。”
唐靜茹的呢喃聲戛然而止,怔怔地看著她,片刻後,她的瞳孔開始渙散起來。
江酒緊盯著她的雙眸,等她意識徹底抽離後,這才放緩了語調問:“你剛纔說你抓住了江柔的把柄,到底是什麼把柄?說給我聽聽。”
“把柄,對,我抓住了江柔的把柄,是一個驚天大秘密,能讓她身敗名裂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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