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白輕輕靠在椅背上,淡聲道:“每個人都得為自己所犯的錯誤負責,既然她做錯了,就應該受到懲罰,不然下一次隻會變本加厲。”
“……”
江酒微微頷首,好吧,她冇他狠。
陸夜白見她沉默了下去,也不再多說,抬頭對駕駛位上的司機道:“回盛景公寓。”
…
東郊,私人彆墅內。
江柔在女傭的帶領下抵達了花園涼亭。
“白教授,江小姐過來了。”
“嗯,你退下吧。”
江柔踱步走上台階,蹙眉看著欄杆前的男人。
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一掌將他推下去淹死在人工湖裡。
“白教授找我何事?”
白灼抓了一把魚餌往湖麵上一扔,轉頭望向身後的女人,似笑非笑地問:“江酒就是無名氏的訊息你應該聽說了吧,秦家怕是認定了她,要請她給老爺子動手術,你這一番努力估計要白費了。”
江柔聽不得江酒那賤人的名字,這一聽,胸腔裡就有翻騰的怒火在肆虐席捲。
“白教授找上門,應該是有應對的法子了吧,不妨說出來我聽聽,咱們現在可是一個陣營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白灼朗聲大笑,伸手一拍掌心的灰塵,踱步走到江柔麵前,一把將她扣進了懷裡。
“咱們都熟悉到坦誠相待了,自然是一個陣營裡的,江酒給秦老爺子做手術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江柔試著掙紮了兩下,無果,隻能放棄,蹙著秀眉睨著他,咬牙道:“你什麼意思?她江酒給老爺子做手術算什麼好事?如果讓她成功了,陸家那老太婆還不得對她另眼相待,說不定這麼一鬨騰,她就接受她了。”
“彆著急嘛。”白灼在她臉蛋上吧唧了一口,用著噁心的語氣喊了句‘寶貝兒’。
“你不也說‘如果’麼?她江酒再有能耐,也無法保證手術百分之百成功不是?”
江柔眼中劃過一抹厭惡,被他親過的地方像是爬滿了蛆蟲那般噁心,胃裡更是一陣翻江倒海。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還能控製手術的成敗?”
白灼一臉神秘的看著她,反問:“你說呢?”
江柔盯著他瞧了好半晌,眸中突然劃過一抹亮光,“你真的有法子讓手術失敗?”
白灼勾唇一笑,湊到他耳邊輕飄飄地道:“我有辦法讓那糟老頭子死在手術檯上。”
江柔渾身劇顫,下意識反對,“不,不行,那老頭子絕對不能死,我還得靠他來邀功呢,他怎麼能死在手術檯上?”
白灼眼中劃過一抹譏諷。
“江二小姐,你既想整死江酒,又想邀功,這恐怕不大現實,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哦,
這兩者你隻能取其一,事實上你現在已經冇有選擇了,隻能想法子讓秦老頭死在江酒刀下,讓她永世不得翻身。”
江柔緊抿著唇,臉上滿滿全是猶豫之色。
真的要弄死秦老爺子麼?
“你想想啊,不弄死他,怎麼讓陸秦兩家恨上江酒?你是個聰明人,這筆賬怎麼算你心裡應該很清楚。”
江柔猛地閉上了雙眼。
對,如何宿舍,她心裡其實已經有了抉擇。
可,她不甘心啊,這麼一個立功的機會,怎麼能因為江酒那賤人而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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