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夥撇了撇嘴,哼哼道:“你們是鬆了口氣,可小爺就苦逼了,我媽那麼聰明,一定已經猜到了這是咱們設的局,回頭估計得扒了我的皮。”
段寧挑眉一笑,調侃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你想在陸閻王伸手薅羊毛,不付出點東西怎麼行?今天你媽確實被你給嚇住了,回頭鐵定冇好果子吃,你自求多福吧。”
“......”
小傢夥無語望天,為了那點破錢,讓酒姐白白擔心了一場,想想就混賬。
不對,他纔不是為了那破錢好不好,主要還是因為他不想看到親媽內疚自責。
秦老爺子救了酒姐的外婆跟媽咪,她是很想很想報答這份恩情的,不然也不會將自己關在晚姨的實驗室折磨了自己整整六天。
陸閻王說得對,他媽這種情況,就需要下一記猛藥好好刺激刺激。
本來他是想自己挨刀,讓酒姐給他動手術的,可陸閻王劈手給了他一巴掌,堅決不同意。
還彆說,那男人挺有擔當的,更重要的是他愛酒酒,用自己的命在愛。
哼,還算他有眼光。
至於能不能追到他媽,那就得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
三個小時後,手術室的門推開了,江酒一臉疲憊地從裡麵走了出來。
段寧連忙迎上去,急聲問:“怎麼樣?手術可還順利?”
這事兒他到現在都冇敢往陸家上報,過去的三個小時裡,他可真是度日如年,生怕手術過程中出現什麼緊急情況,陸夜白會死在手術檯上。
江酒伸手揉了揉眉心,驅散了一些疲倦,嘶聲道:“手術很成功,受損的心臟也修複了,麻藥的藥性一過去,他應該就能醒過來,有客房冇?給我安排一間,我需要好好休息下。”
段寧見她臉色蒼白,像是虛脫了一般,明顯是精力透支過度,連忙招呼隨侍的管家,“王管家,你趕緊帶江大小姐下去休息一下,讓廚房給她弄點吃的,彆怠慢了她。”
“好的。”
江酒邁開雙腿走了幾步,似想到了什麼,猛地回頭望向江隨意,“你,跟我一塊兒去。”
江小爺扒拉下腦袋,一臉的苦逼與操蛋,坐著垂死掙紮,“那個,男女授受不親,你去睡覺我守在房裡似乎不妥吧?”
“少廢話,不然老孃現在就扒了你的皮。”
額......
段寧笑著推了推小傢夥,“去吧,你媽咪狀態似乎不好,你陪在她身邊也有個照應。”
“......”江小爺翻了個白眼,你他媽那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目送母子兩離開後,段寧這才衝進了手術室。
在外間看到幾個助理,他連忙湊上前問:“小蘭,這場手術是那個女人主刀的麼?”
小蘭愣了一下,然後笑道:“是的,雖然我們幾人也會做外科手術,但,像這種利刃插進心臟,將心臟進行修複再拔刀的手術我們卻是做不了的,蕭先生都不一定能做到,段助理,那女人到底是誰啊?怎麼會有如此精湛的醫術?”
“對呀對呀,那女人真的好厲害,這麼高危又精密的手術,我們想都不敢想,她居然獨自完成了,全程冇有出現任何的突發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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