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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酒跟陸夜白在中東停留了五天,解決掉了那些炸大使館的亡命之徒。
第六天下午,他們啟程回海城。
離開的時候,她與蘇嬈說了會話,然後對傅戎道:“你日後如果想登臨高位,就得為自己娶個夫人,這也是國人的願望。”
傅戎揮了揮手,像是在趕蒼蠅,“滾吧,以後彆出現在我麵前,至少被帶著某條狗出現在我麵前。”
“……”
江酒不禁失笑,牽著陸夜白在傅戎一臉嫌棄的目光中登上了機艙。
專機起飛的那一刻,她對著蘇嬈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蘇嬈回了個ok。
目送飛機飛入雲層後,傅戎偏頭望向蘇嬈,淡聲道:“情況也查清楚了,該解決的人也解決了,蘇小姐,你是不是可以回你該回的地方了?”
蘇嬈很認真的點頭,“今晚你們會擺慶功宴吧,那我喝了慶功酒之後再走。”
傅戎麵色一沉,剛準備開口拒絕,蘇嬈連忙道:“如果你不想看到我追你追到帝都去,就彆拒絕,
否則我也不回什麼國際警方大本營了,直接跟在你後麵去帝都,然後讓華國帝都的人都知道我在追你。”
“……”
碰到這種不可理喻的人,傅戎能有什麼轍?
“行,那就僅限於今晚,明早太陽一出來,你就……”
“我就麻溜的滾。”蘇嬈乾脆利落的接話。
傅戎看著她閃著精光的眸子,心裡頓生警惕。
這女人跟江酒待了五天,大概率又在江酒那兒學了新招數。
分彆在即,最直接最有效的法子就是給他下藥,然後生米煮成熟飯。
看來今晚的慶功宴得多注意一下了,絕不能讓這女人將他給迷倒了。
他雖然不怎麼排斥她了,但也遠遠冇到兩人可以突破男女大防的地步。
晚上。
專案組的成員湊在一塊舉辦了一個小型的慶功宴。
推杯換盞,彆人喝得很開懷,但傅戎卻喝得很謹慎。
然,他千算萬算,冇有算到蘇嬈會給她自己下藥。
按照正常人的邏輯,一般都是給彆人下藥,然後達成自己的目的。
可這女人反套路啊,不給他下藥,反而放倒了自己。
不是,她哪兒來的自信認為他會妥協???
如果他不妥協,那她是不是就得眼睜睜的等死?
不對,這女人惜命,不會尋死的,江酒走之前,一定留瞭解藥給她。
“你的房間已經到了,自己進去吧。”
說完,他直接將她扔在了門口,然後轉身朝樓梯口走去。
蘇嬈眼裡劃過一抹暗色。
他明明知道她中了藥,而且是那種醫生解不了,冷水也澆不滅的,放她在這兒,隻能是等死。
饒是這樣,他還這麼做了。
難道他真的對她半點感覺都冇有麼?
不說感覺好不好,半點憐惜之心都冇有麼?
“行,你走吧,我就在這兒等死了,或許你覺得江酒走之前留瞭解藥給我,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冇有,
既然我決定用這招,就不會給自己找退路的,今晚要麼你幫我,要麼你將我的屍體送回華國交給我父母。”
說完,她靠著門板閉上了雙眼。
聽天由命吧。
她已經冇皮冇臉的纏著他,踏出了九十九步,如果最後一步他還是不肯主動靠近,隻能說明他們真的無緣。
好傷心啊,馬上又要失戀了。
好吧,她承認從始至終都冇有好好戀過,但暗戀也是戀啊
很累的好不好。
傅戎在原地站了片刻,還是踱步走下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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