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指著小傢夥,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去把公館內所有的保鏢全部都叫過來,給我打斷他的腿,然後將他扔出去。”
“臥槽。”江隨意原地跳腳,“這麼狠的麼?”
說完,他一腳踹在了陸西弦的小腿上,拔高了聲音吼道:“你真不是陸家的種啊?麻蛋,連帶著我也遭殃,成為了野種孽障,爹,我建議你還是去跟你老子做個親子鑒定吧,說不定真不是親生的呢。”
他這一咋呼,將院子裡所有的傭人全部吸引了過來。
霎時間,四周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議論探討聲。
“我記得七年前江二小姐抱著小少爺來陸家的時候,夫人明明很喜歡啊,怎麼換做二少的種,夫人就如此苛刻了?”
“說不定那小傢夥道出了真相。”
“你的意思是,二少不是先生的……”
“噓,不可捅破這層窗戶紙,大家心裡有數就行了。”
“對對對,我們還是謹言慎行吧。”
一句句質疑聲鑽進陸夫人耳中,氣得她搖搖欲墜。
眼下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隻想將這小賤種狠狠修理教訓一頓,出出她胸口積壓多日的怒氣。
片刻後,一大群保鏢朝這邊湧了過來。
江隨意伸手拉住江隨心的胳膊,壓低聲音道:“把耳朵堵上。”
小丫頭眨了眨眼。
她知道,哥哥這是又打算大乾一場了。
江隨意帶著她往後退了幾步,後腳跟抵在魚塘邊上。
他下意識朝後麵的水池子望去,滿滿一塘子的錦鯉,而且都是世界各國最稀有的名貴品種。
一條至少得幾千上萬。
這一池子金貴玩意兒如果眨眼間全死了的話,應該夠那老巫婆心疼一陣子了吧?
陸夫人見他們兩抵在水塘邊上退無可退,臉上露出了一抹狠色,對著一群黑衣保鏢喝道:“將他們兩扔進池子裡去,讓他們好好醒醒腦。”
“是。”
陸西弦想攔,可,手上冇有功夫活,哪打得過一群練家子保鏢?直接被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給壓製住了,一時動彈不懂。
“快,快去請我大哥跟表哥過來。”他對著周圍圍觀的女傭喝道。
陸夫人聽罷,厲目橫掃過去,怒道:“誰都不許動,要是誰敢去通風報信,立刻馬上滾出陸家。”
“……”
陸西弦急得跳腳。
他有些後悔將兩個孩子帶來公館了,都是炸藥桶,一言不合就……
‘砰’的一聲。
爆炸了!!!
是真的爆炸了!!!
陸西弦撐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不遠處的水池子。
也不知道那小子扔了什麼進去,隻聽‘砰’的一聲,將池子裡的水炸得濺起了十幾米高。
水滴,混雜著死魚的屍體劈頭蓋臉的往下砸,在場的無一人倖免,全部都被淋成了落湯雞。
陸夫人抹了把臉上的水漬,目光落在遍地的死魚屍體上,整個人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猛地推開了攙扶著她的兩個女傭。
“魚,我的魚,我的魚,全死了,死了。”
她搖搖晃晃地穿梭在遍地死魚之中,瞳孔一個勁收縮著。
小傢夥拉著親妹從一處雕像下走出來,兩人身上乾淨得很,衣角都冇弄濕。
他邪睨了四周狼狽不堪的人群一眼後,將目光落在了陸夫人身上。
我愛了傅銘煜十年,他卻讓我代替白月光引出變態殺人犯,一心讓我死。我代替他的白月光,死在了變態殺人犯手裡……看到我的屍體,他瘋了。再次醒來,我竟然重生到了一個陌生女人身上,而身邊躺著的丈夫,居然就是將我殘忍殺害的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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