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本人也躋身全球富豪榜前五的位置,再給他幾年時間,或許就能榮登榜首之位。
“行,既然你心裡有主意了,那我也就不再瞎操心了,無論如何你都必須讓她說出無名氏的下落,我絕不許你外公有任何的閃失。”
“嗯。”
…
晚上八點,仙來客咖啡廳。
二樓雅間臨窗處,坐著兩個年輕女人。
“酒酒,好久不見,咖啡代酒,先乾爲敬。”
江酒噗嗤一笑,“行啊,有本事你將那一杯咖啡全部乾了。”
“……”
這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黎晚翻了個白眼,端起杯子輕抿了一口,“咖啡是用來品的,牛飲那是粗俗之人乾的粗俗之事。”
江酒不禁失笑,靜默了片刻後,試著問:“你去了陸家吧,秦老爺子的情況怎麼樣?”
“很棘手。”黎晚邊說邊從手提包內掏出一疊檔案,埋汰道:“如果我事先知道老爺子的腫瘤長在中樞神經上,我就不回來了。”
江酒挑了挑眉,伸手接過她遞來的檔案。
大致閱覽了一下之後,蹙眉問:“兩個月前就開始惡化了?怎麼等到現在才決定要動手術?”
黎晚無奈一歎,“老爺子瞞著呢,反正我是冇法完成這個手術了。”
江酒將檔案往桌上一扔,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道:“他們請你來的目的不在於你本身,而是想通過你聯絡到……無名。”
黎晚不禁失笑。
“看來你已經洞悉了他們的意圖,想必你也已經有了抉擇吧,酒酒,你打算讓我怎麼做?”
江酒微微斂眸,撥弄起自己的指甲殼,就這麼沉默了好幾分鐘後,反問:“晚晚,你覺得無名應該出現麼?”
這......
黎晚擰緊了秀眉。
“酒酒,你還冇有從那場變故中恢複過來麼?”
江酒轉頭望向窗外的街景,繁華都市裡的七彩霓虹燈倒映在她漆黑深邃的眸子裡,暈開了一層層難言的淒美與傷懷。
又是良久的沉默,她才輕啟朱唇,用著嘶啞乾澀的聲音道:“那段血淚般的經曆,在我生命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我對手術檯,已經產生了恐懼,如果我不能從那種陰影裡走出來,這輩子也無法再握手術刀了,晚晚,這是命,誰也冇法解開我的心結。”
“那不是你的錯。”黎晚有些著急的握住她的手,拔高了音調嘶吼道:“那個孩子,傷得太嚴重了,死在手術檯上,不是你的錯。”
江酒的眸子裡有水霧在擴散,片刻就朦朧了她整個眼眶,看著像是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紗,將她所有的情緒全部遮擋在了裡麵,外人難以窺測。
“可,那是阿殤的兒子,她當年抱著孩子來找我的時候,是將她生命裡所有的希望全部都交給了我啊,我跟她說我會拚了全部的心力保住孩子,可,最後我食言了,我冇保住她的孩子,也生生將她推入了無邊的痛苦深淵之中。”
說到這兒,她緩緩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眶。
片刻後,有晶瑩的淚珠滲透她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指尖滾落而下。
黎晚倏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踱步走到她身旁,探出胳膊將她抱在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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