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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緩過勁來了,我希望你能主動出擊,畢竟琳達不會放過你,你們總得分出勝負,
與其被迫捱打,不如主動抗衡,我已經聯絡了艾米服飾,他們會暗中幫你的。”
時宛坐直了身體,眯眼看著她,默了片刻後,咬牙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拋去林傾不說,我跟琳達還是商業競爭對手,
時氏若強大,那麼輕奢勢必會削弱,我動了他們的蛋糕,他們不會放過我的,未來總有一場惡戰,
與其被動的等著他們算計,不如主動一點搶占先機,至少不會像這次一樣被打得措手不及。”
江酒見她心思明朗,也不再多說,輕笑道:“有需要的話,可以去找我哥,對了,還有我表哥。”
“滾。”
…
下午,江酒乘專機離開海城。
飛機起飛前,傅戎找上了門。
江酒挑眉看著朝坪場匆匆走來的傅戎,心裡暗自思忖這傢夥怎麼突然找上她了。
自從上次蕭恩與傅璿舉行‘婚禮’後,他就去了部隊,調兵遣將應付邊境越發猖狂的犯罪團夥。
如今突然跑來海城,倒讓她有些驚訝。
等傅戎走到跟前後,江酒似笑非笑的問:“怎麼,聽說你妹下場慘烈,你特意來興師問罪的?”
傅戎睨了她一眼,眸色溫涼,似一潭死水,激不起任何的風浪。
“你不用挖苦我,傅璿落到這番地步,是她咎由自取,其中還有我推波助瀾,
我過來找你,是想跟你一塊兒去中東,一來保護你,二來瞭解一下那邊的情況。”
江酒想都冇想直接拒絕,“不用了,我有沈家的保鏢護著,就不勞傅指揮官的大駕了,
至於中東的情況,我會定期向你彙報的,你不用親自跑過去。”
傅戎鐵了心要跟著她,所以壓根就冇理會,徑直朝登機口走去。
“就當我是搭乘你的專機,按照民航支付給你車費。”
江酒對著他的背影狠瞪了兩眼。
不知道喊幾個保鏢上去能不能將他扔下來?
大抵是不能的,如果惹毛了他,那她今兒個也彆想離開海城了。
眼睜睜看著他鑽進機艙後,她狠狠一咬牙,對著旁邊的黑衣保鏢道:“再去安排二十個頂尖殺手保護他。”
中東不比國內,甚至比邊境還要亂,傅戎不能出事,不然國內勢必會引起軒然大波,甚至會影響到國際局勢。
尤其是他跟著她一塊兒離開,那她就必須得保證他的安全。
也不知道這傢夥抽了什麼風,眼巴巴的往中東跑。
那塊地方,但凡是有權有勢有頭有臉的官家人都不願意湊上去。
在那裡,人命如草芥。
惜命的人,纔不會犯傻跑去作死。
飛機起飛後,江酒囑咐隨行人員隱藏行蹤,秘密抵達中東,切勿驚動陸夜白。
她倒要看看那男人與蘇嬈之間究竟有什麼秘密。
倒不是擔心他負她,而是好奇他們之間為何會有那樣一段配合默契的過往。
若不弄清楚,她寢食難安。
傍晚,夕陽西下,窗外一片紅妝素裹。
江酒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周身鋪展著鮮紅的錦緞。
這次出來,她將縫製嫁衣的材料全部都帶上了,隻要閒下來,她都可以縫上幾針。
晚霞透過窗戶折射進來,與室內鋪展的紅色錦緞融合在了一塊兒,泛出了金色光暈,熠熠生輝。
傅戎走進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樣一副殘陽似血,錦緞如霞,年輕女人收斂了鋒芒,靜如處子的畫麵。
他靜靜地注視著她修長纖細的手指穿針引線,一筆一劃在紅色的錦緞上穿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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