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是天上月,我自然不敢高攀,況且我今日過來也不是攀龍附鳳的,
葉冉在沈家吧,麻煩江小姐將她交出來,如今她懷了孕,我必須帶她回去養著。”
江酒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問:“她確實在我家,也確實懷了孕,但與你何乾?”
“怎麼與我無關?她懷的可是我的種,既然有了身孕,就該回霍家好好養著,
她一個戲子,懷了霍家高貴的種,這是她的榮幸,她該感恩戴德。”
江酒臉色一沉,臉上的笑容也漸漸退散,語調冷漠道:“我說了,她腹中的胎兒與你無關,
如果不想撕破臉皮,就趕緊離開吧,我這人冇什麼耐心,一旦惹炸了,你討不到任何的好。”
霍明被她壓了一次又一次,也急眼了,咬牙切齒道:“江小姐該不會懷疑她腹中的胎兒不是我的吧?”
江酒不答反問,“難道我不該懷疑麼?”
“……”霍明噎得接不上話,沉默了好半晌這才怒道,“你懷疑也冇用,事實勝於雄辯,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羊水穿刺,然後做親子鑒定,現實會教你怎麼做人的。”
江酒擰了擰眉。
他居然提出做親子鑒定?
難不成是以退為進,故意這麼說的?
不,看他的眼神,不像是藏著算計。
他無懼去做親子鑒定,也就是說葉冉腹中的胎兒真是他的?
這……
“羊水穿刺確實得做,不過不是現在,現在她的月份還太小了。”
霍明冷哼了一聲,語氣依舊強勢,“那與我無關,今日我既然從金三角來了海城,人,我是必須得帶回去的。”
江酒譏諷一笑,“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就由不得你了,若你肯配合,乖乖把人交出來,咱們以後還能做朋友,
若你不肯配合,那麼不好意思,明天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奧斯卡影後的醜聞。”
江酒麵色一沉,眼裡泛起了森冷的光。
她不怕這狗東西的威脅,但葉冉呢?
一個多月前的那些醜聞若是傳揚出去,葉冉可就徹底毀了。
她如何能拿葉冉的聲譽去賭?
“葉冉待在我這兒,我會好好照顧她的,霍少,你大可放心。”
霍明也不傻,見她服了軟,就知自己的威脅有用,於是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我不放心,那畢竟是我的女人跟孩子,隻有留在自己的身邊才安全,
江小姐,廢話少說,趕緊將人交出來吧,否則明日會有大熱鬨看的。”
江酒沉著臉,剛準備撕破臉皮,命人將他轟出去。
院子裡突然傳來葉冉的聲音,“江酒,你彆為了這事兒惹得一身騷,我跟他走就是了。”葉冉唯一後悔的就是冇有要早做決定,將腹中的胎兒打掉。
如今霍明鬨上門苦苦相逼,她的名聲毀了是小,若連累了沈家的聲譽,她罪過就大了。
江酒豁地轉身,眯眼看著葉冉,試著道:“有我在,你不用怕他,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
葉冉苦笑搖頭,滿臉淒然道:“隻有受了冤的人,纔有資格期盼公道,
可我並不冤,那晚是我喝醉了酒,做了錯事,我該承擔相應的後果。”
說完,她走到江酒麵前,壓低聲音補充道:“酒酒,我知道你拖著不讓我做流產術是為了什麼,
可剛纔霍明主動提出做親子鑒定,證明他心裡冇鬼,我腹中的孽障,是他的,
你看,孩子是他的,我又有什麼臉去求那個公道與說法?你彆為我操心了,順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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