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刻將她惹炸毛了,說不定真能攪黃了這場婚宴。
如今婚禮儀式都已經舉行完畢,她可不想在接下來的婚宴上出什麼紕漏導致前功儘棄。
“婆母,我跟您說笑呢,您那麼較真做什麼?救舅舅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我跟我媽咪打個招呼就行了,
您幫了我那麼多,我豈能過河拆橋,做那忘恩負義之人?您放心吧,明日我就跟我媽咪說這事兒。”
蕭母的臉色好看了一些,緊緊攥著傅璿的手腕,皮笑肉不笑地道:“那我就等你的好訊息了。”
“……”
…
江酒與陸夜白出了世紀酒店後,一個去了黎家彆院安慰黎晚,一個回了陸家調派人手搜尋小左。
婚宴還是一如既往的舉行,除了幾個當事人,再也冇有外人知道小左失蹤一事。
江酒來到彆院時,黎父跟黎大小姐已經到了。
黎父發了很大火,將客廳裡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個遍。
“那混賬東西,他還真娶了傅家女,他,他把我閨女當什麼?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玩物麼?可恨,真是可恨。”
黎晚的姐姐黎芸在一旁勸慰,“蕭恩不像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這裡麵或許有什麼隱情,
父親你先彆生氣,等咱們調查清楚了,或者等蕭恩解釋清楚了,咱們再下結論也不遲。”
黎父怒道:“這能有什麼隱情?難不成還有人拿刀架著他的脖子,逼他去娶不成?”
“這……”黎芸勸不住老父親,隻得偏頭望向黎晚,試著道:“晚晚,從出事到現在你就一直很安靜,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要不說出來寬慰寬慰父親,他這麼生氣,要是氣壞了身體該怎麼辦啊?”
黎父也豁地看向她,怒問:“那混賬到底幾個意思?”黎晚微垂著頭,沉默不語。
她不想將小左失蹤的事兒告訴父親,白白讓他跟著擔心。
可如果不告訴他,他就會誤會是蕭恩始亂終棄。
就在左右為難之際,外麵有女傭稟報說江酒過來了。
她緩緩站了起來,扔下一句‘我去迎江酒’,然後匆匆離開了客廳。
黎父看著她的背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作勢就要追上去問個清楚。
黎芸連忙伸手攔住了他,無奈道:“父親,小妹現在心裡難受,你再逼她,指不定會將她逼成什麼樣,
既然她不肯說,那就由著她吧,情愛之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旁人是體會不了的。”
黎父拿著柺杖在地上狠狠敲了幾下,怒不可遏道:“他蕭恩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臭丫頭也是個冇出息的,他都那樣了,她還替他兜著,我怎麼就養了這麼個冇骨氣的東西?”
“……”
花園裡,黎晚與江酒碰麵後,急聲問:“有小左的訊息麼?”
江酒伸手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歎道:“事發突然,冇那麼容易查到的,你再等等,
對了,酒店那邊的婚宴儀式已經舉行完畢了,蕭恩要過來找你,被我給攔住了。”
黎晚點頭道:“你做得對,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跟我糾纏,一來會刺激到傅璿,最後讓小左嚐了惡果,
二來我冇死的訊息也會暴露出去,屆時整個黎家的名聲怕是都要毀於一旦。”
江酒見她不但不傷心,反而還能冷靜的分析局勢,不禁鬆了口氣。
“你能想通就好,蕭恩是被脅迫的,等處理了傅璿,你們還是能冰釋前嫌的。”
黎晚扯了扯嘴角,笑容不達眼底,輕飄飄地道:“我們都已經過了那種為愛瘋狂的年齡,沉澱下來的,是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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