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也是那樣。
等聽完白茜的第二遍簡述後,白開捏緊了手裡的掌印。
原來彆院裡那老東西的毒早就解了,他最近一直在揹著他行動。
也就是說白家已經落入他手了,他跟陸夜白合作,借陸夜白的手將掌印給他,是想誘他入局,然後來個甕中捉鱉。
滔天的怒火在白開的腹腔裡升騰起來,他死死攥著手裡的掌印,眸中迸射出森冷的殺意。
他該殺了那老東西的。
不過幸虧他冇有在拿到這塊掌印後即刻行動,否則他還真就一腳踩進他們設的局裡萬劫不複。
“你怎麼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
白茜直直地看著他,一字一頓道:“我被送去做修女是事實,你去查查是誰將我送去教堂的不就水落石出了?
二哥,我們都是被家族捨棄的犧牲品,同病相憐,如今我隻想為自己報仇,咱們誌同道合,你不該懷疑我。”
白開重新坐回了沙發內,壓下體內翻卷的怒火後,伸手指了指側麵的沙發,“你坐那,跟我仔細說說這段時間在彆院發生的事。”
“是。”
半個小時後,白茜撕聲道:“情況就是這樣了,我喜歡陸先生,引誘他不成,被江酒給……
更可恨的是,我敬愛了十幾年的父親為了討好陸家,竟然選擇捨棄我犧牲我,我恨死他們了。”
白開看著手裡的掌印,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
老東西,想在白氏總部設下天羅地網等我去跳麼,我偏不如你的願。
有了這塊掌印在手,我會慢慢蠶食你的勢力,將你徹底掏空,到時定要讓你追悔莫及。
“你喜歡陸夜白?”
“是,是的。”
“很好,不愧是我白開的妹妹,眼光真不錯,從現在開始,你就住在我這兒,
咱們一起對付白老頭跟江酒,總有一日,我會讓你如願嫁給陸夜白的。”
白茜眼裡劃過一抹興奮之色,激動的問:“真,真的?二哥真的會幫我?”
“嗯,就憑這情報,我也要助你達成所願。”
聽說為愛發瘋的女人都很可怕,他倒是可以利用這蠢蹄子去對付江酒。
“謝謝二哥,隻要你能給我機會,我一定會拚儘全力殺了江酒的。”
“……”
…
一連兩日,陸夜白都冇有收到白開動手的訊息。
白開的不動聲色讓他有些疑惑。
掌印在手,按道理說那狗東西應該第一時間去白家,以鐵血手腕收複一眾高層,然後強勢上位纔對啊。
這都過去了三天,那邊為何一點動靜都冇有?
涼亭西側,容韻藏在梁柱後,靜靜注視著花園裡那抹尊貴優雅的身影。
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傾慕這個宛如神祗一般的男人的呢?
追根溯源,大概要從三年前那場國際商業盛典說起了。
她跟父親去赴宴,隔得遠遠地看著禮台上正在分享成功經驗的男人,怦然心動。
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深深印在了她的靈魂之中。
她知道,他是陸氏掌權者,是這世上當之無愧的王者,站在金字塔尖俯瞰眾生。
她想要他,可要不起,所以強壓下了那澎湃的情愫。
如今家族覆滅,她孑然一身,努力拚一把,得之她幸,失之她命。
陸夜白正倚靠在人工湖旁的柳樹上沉思,突聞身後傳來腳步聲,他下意識轉身望去。
入目處,一抹纖細的身影正朝這邊走來。
如今已是黃昏,夕陽餘暉從天幕灑落下來,將整個天地都籠罩了一片彩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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