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調香,我還有利用價值,你留著我,總有一日會派上用場的。”
“調香?”白開忍不住嗤笑了起來,“像你這些的調香師,我花點錢能請一大把,你憑什麼覺得這個能吸引到我?”
容韻臉色一白,她隱隱感到死神在一步步地向她逼近。
看著他逐漸失了耐心的眸子,她的腦袋不斷運轉著。
就在他準備讓保鏢將她拖下去剁了喂狗時,她突然開口道:“白先生,我知道你跟殷允準備做交易,
可你深愛火影小姐,捨不得將她交出去,要不你請個易容師,將我變成火影小姐的模樣,
到時候你跟他們交易時,把我推出去,我與容情,江酒有仇,混進他們的住處後,我還能趁機殺了她們。”
白開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這個法子,妙啊。
把這女人變成火影,不但能從殷允那兒換取白家掌印,還能在江酒麵前埋一顆炸彈,一箭雙鵰。
想到這,他緩緩俯身扣住了容韻的下巴,“你真的願意代替火影打入他們的陣營?”
容韻見他感興趣,心中一喜,連忙點頭道:“願意,我願意,容情江酒她們害得我家破人亡,哪怕是死,我也要拉著她們培養。”
白開伸出另外一隻手在她臉上輕輕拍了幾巴掌,獰笑道:“很好,你這個法子已經充分體現出了你的利用價值,
我暫且先不殺你,等請來了易容師後,你可一定要乖乖配合,不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是,是是。”
容家。
主屋彆院內。
容情將容家住安頓在這兒。
門推開,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滿臉憔悴像是瞬間蒼老了十幾歲的男人。
這個人,也曾疼過她,愛過她,把她當成手心裡的寶。
後來,桓兒被人迫害,成了弱智兒,他把所有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她身上。
他教育她,栽培她,把她當做新一任掌權者培養。
那時她心裡雖然對權勢冇有什麼**,但她仍舊很感激他,因為她總覺得父親這是愛重她。
這些年來,她培養自己的實力,牢牢穩住了嫡係在家族的地位,也默默為父親跟弟弟剷除了許多敵對者。
可她萬萬冇想到的是,自己從始至終都不過是父親手裡的一粒棋子,一個為弟弟擋災的盾牌。
昔日那所謂的慈父,不過是她一葉障目,自欺欺人罷了。
容家主察覺到了門口的動靜,緩緩抬起了頭,目光在容情身上掃了一下,然後扯出了一抹譏諷的冷笑。
“過來送我上路的麼?”
容情的腳步頓住了,緩緩收回了想要跨進去的右腿。
捅破那層窗戶紙後,他連偽裝都不屑了。
瞧他現在看她的眼神,活脫脫地在看自己的死敵。
確實,他是該恨她怨她,若不是她引來陸氏兄弟,他與大伯之間的對決不一定會輸。
即使輸了,容氏也還在容家人手裡,而不是被陸氏給霸占吞併,最後兄弟兩成為容家的罪人。
“我從未想過做家主,也冇想過出賣容家,是你不相信我,對我起了殺心,這才惹惱了陸西弦,
原本我想請江酒出麵醫治桓兒,等他康複後將家族交給他,我帶著樂樂遠離容家的權力中心,
可您為什麼要撕破臉皮呢?為什麼要把我當成一個犧牲品給捨棄掉?”
容家主的身體狠狠哆嗦了起來,眼裡劃過一抹疼痛的光芒,隱隱透著悔恨。
她說她不想做家主,還說準備請江酒醫治桓兒,這些他不怎麼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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