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時,陸西弦從裡麵走了出來,一臉的凝重之色。
江酒拍了拍兒子的後腦勺,柔聲道:“帶著弟弟妹妹們去吃早餐,”
江隨意冷嗤了一聲,“我纔不要那二貨帶呢,跟他在一塊兒,掉智商。”
等四個孩子回到客廳後,江酒這纔開口問:“西弦,出什麼事了?”
陸西弦將容家的情況跟他們說了一下。
“這個訊息是容情的下屬揹著她傳出來的,雖然不是她的本意,但應該不會有假,
嫂子,如今容家主的勢力都被容大爺父子給控製了,我擔心容情應付不過來。”
江酒擰了擰眉,偏頭望向身側的陸夜白,問:“昨晚你跟白家主談得怎麼樣?”
如今容大爺與白開合作,他們隻要拿下了白開,那容大爺就冇了援手。
失去援軍,被困容家,她想他們還是有希望控製住局麵的。
再說了,容情不是泛泛之輩,她應該有應對的法子。
能在那樣的傢夥存活到現在,能是什麼小白貨色?
陸夜白沉默了片刻,試著道:“白開背後有不少舊部在支援他,所以他纔有底氣,
而這些勢力,都在白家隱藏了多年,我們想要將其連根拔起,幾乎不可能,
唯一能瓦解這些勢力的,隻有白家主,所以我讓他專心對付那些支援白開的黨羽,
隻要那些擁護白開的人全部都清除掉,他就如同拔了牙的老虎,掀不起風浪。”
江酒聽後,偏頭望向陸西弦,沉聲道:“聽見了麼,你哥已經有了安排,所以你彆著急。”
陸西弦抿了抿唇,咬牙道:“可我還是不放心,嫂子,你幫我易容,我要去容情身邊陪著她。”
雖然他幫不了什麼忙,但在關鍵時刻能幫她擋刀。
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就易容成她保鏢的樣子,我已經跟她保鏢打過招呼了,讓他消失幾天。”
江酒皺緊了眉頭。
她不太想讓陸西弦去冒這個險。
這小子涉世不深,可能還不如容情。
他要是去了,不但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給容情添麻煩。
“你……”
不等她開口,一旁的陸夜白突然插話道:“讓他去,自己的媳婦兒,自己護著,
我們陸家的男人,絕不能臨陣退縮,護不住老婆,以後談何撐起整個家族?”
“……”
陸西弦將手裡的照片遞給江酒,“嫂子,拜托了。”
江酒輕歎了一聲,人家親哥都發話了,她還能說什麼?
“萬事小心,彆逞能,苗頭不對,立馬聯絡我跟你哥。”
陸西弦不禁失笑,“大嫂,你怎麼比我媽還要囉嗦?”
陸西弦一腳踹過去,“對你嫂子客氣點。”
“……”
嬉鬨間,沈玄大步走了過去。
“酒酒,海瑾體內的毒素髮作了,殷允正在給她壓製。”
江酒臉上的笑意一僵,眸光頓時暗沉了下來,“去醫務室。”
幾人不敢耽擱,匆匆往醫務室而去。
剛到病房前,殷允就推門走了出來。
“什麼情況?”江酒急聲問。
殷允的臉色不太好看,眉宇間全是凝重之色。
“毒素在她體內再次發生變異了,我擔心繼續拖下去會侵蝕到她的五臟六腑,
江酒,我建議用當初給陸夜白解閻王渡的法子來解她身上的毒,
雖然這過程痛苦了一些,但是活著的概率會大很多,這麼拖著,哪天就死了。”
江酒死死咬著牙,陷入了天人交戰的兩難之境。
當初給陸夜白解閻王渡用的什麼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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