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那更好,咱們可以綁在一塊兒恨一輩子了。”
“不不不。”白開搖頭道:“你不會恨我的,因為我找到了一個很有趣的法子。”
說完,他從口袋掏出一個瓷瓶湊到她眼前晃了晃。
“這是容氏的迷香,可以迷惑人的神誌,讓人產生幻覺,等你親戚走後,我就用在你身上試試,
到時候你會將我當成殷允,釋放出所有的熱情迎合我,與我共享激情的盛宴,
屆時你清醒的時候恨我,用藥後又離不開我,久而久之,我相信你會慢慢依賴上這種痛並快樂的感覺。”
火影強忍著作嘔,冇有當場吐出來。
能讓人產生幻覺的藥麼?
嗬,種過情蠱的人,對任何迷香都會起免疫效果。
直白點講,像她這種被情蠱侵蝕的身體,所有迷香用在她身上都冇用。
當然,她不會蠢到將這個秘密告訴他的。
等他誤認為她的心智被迷惑,放鬆警惕時,她就拚死殺了他,與他同歸於儘。
“白開,總有一日我會拉著你一塊兒下地獄的。”
白開看著她憤恨的眸子,不但冇有任何的恐懼,反而興奮地很,猶如一個嗜血的變態狂,心理極度扭曲。
“好呀,不過下地獄之前你得給我生個兒子,為白家留條後。”
“滾。”
…
白家老宅。
主屋偏廳內。
陸夜白將手裡的解藥扔給了對麵的老頭。白家主看著手裡的藥瓶,輕輕地咳嗽著。
“我很好奇,以陸先生的能耐,對付我家那個毒婦,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兒,
我不明白你為何要用這種迂迴戰術,費心思救活我,然後再借我之手去剷除她。”
陸夜白靠在屏風前,雙手環胸,一副慵懶模樣。
“很簡單,這裡是希臘,如果我出手,勢必會引起各方勢力的猜忌,以為我有了入侵他人領土的雄心,
我這人吧,餘生彆無追究,隻想守著妻兒過一生,不想讓他們彆外界注視著惦記著,
白家主是希臘的權貴,如今這片土地上出現了動亂,而且還跟你有關,你理應站出來平亂,
再說了,你執掌白家數年,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怎樣才能從你夫人手裡奪回權勢,
好了,如今解藥已經奉上,廢話就不多說了,我隻一個要求,你掌權後好好清理門戶,彆讓白開再出去禍害彆人了。”
提到白開,白家主眼裡劃過一抹暗沉的光。
“不用你說,我也會處理那逆子的。”
陸夜白還想開口,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道輕微的響聲。
他倏地轉身,對著外麵喝道:“誰,滾出來。”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漸行漸遠。
陸夜白的眸光瞬間變得冷冽起來。
有人偷聽。
他不能讓對方跑了,否則今日與白家主的謀劃就會泄露出去。
思及此,他一個閃身衝了出去。
片刻後,他拎著一個少女從外麵走進來,隨手將人甩在了地板上。
“白家主,你可認識此人?”
白家主垂頭看去,當看清對方的容貌時,微微蹙起了眉頭,“茜茜,你怎麼在這兒?剛纔我跟陸先生的對話,你都聽到了?”
白茜是白家主與小老婆生的,白老爺子被軟禁在老宅後,小丫頭經常偷偷過來看他,他雖然恨那個毒婦,但對這個女兒還是疼愛的。
“我,我聽到了,但,但我不是故意偷聽的,爹地,您真的要跟媽咪不死不休麼?”
她的話音剛落,一把匕首架在了她脖子上。
白茜狠狠哆嗦了兩下,視線緩緩上移,落在了陸夜白那張冷俊的臉龐上,眼裡泛起了驚豔的光。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
“什麼?”玫瑰烏龍的茶水灑在了桌子上。“小叔叔,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他居然敢在今天私會野女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要?我頭上的綠光都要普照神州大陸了!”薑綰放下茶杯,聲音也越來越激動,“我跟他冇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歡我,我更厭惡他,一切都是因為薑顧兩家的婚約,我心中隻想離婚,就現在,今天必須把材料遞到民政局裡!”顧懷宴看她的眼神頗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驚訝。薑綰知道自己現在前後差距實在很大。小叔叔隻是不知道,前世那個不跟顧知遇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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