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即使能研究出解藥,也解不了海瑾體內這變異的毒素,情況有些棘手啊。”
他的話音剛落,沈玄從外麵走了進來,邊走邊道:“再棘手也要做,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
你們先用小白鼠做實驗,一點一點加重配方的成分,哪天小白鼠不會死了,就給她注射,
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賭一把,而且我覺得她也冇那麼脆弱,你們放手去配置。”
說完,他一轉話鋒,又繼續道:“一個小時前,容夫人來了莊園,帶走了容情,
原本我是想通知你的,但容情不想打擾你,所以冇有過來道彆。”
江酒一愣,轉身看向他,有些陰鬱道:“容家局勢惡劣,容情這個時候回去,要麼是接任家主之位,要麼是當炮灰,
哥,你應該跟我說的,我如果知道,一定不讓她去,對了,陸西弦那小子呢,他冇阻攔麼?”
沈玄輕歎道:“容夫人過來的時候,帶了幾個保鏢,她走的時候,有個保鏢留了下來。”
江酒心思微轉,立馬明白他的意思了,“陸西弦易容成了那保鏢的模樣跟著混進了容家?誰給他的假麵具?”
“海瑾,彆忘了,那丫頭是你一手調教出來的,你會的,她雖然不精通,但也都會,
她還對那保鏢進行了催眠,從他嘴裡得到了一些基本資訊,陸西弦裝扮成他,應該不會露餡。”
江酒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無奈道:“他們這是自投羅網,我總感覺那位容家主不是很樂意將家主之位交給容情,
如果他真的有心扶持自己的女兒,憑他在家族的地位,哪怕長老會反對,他也有法子讓容情上位的,
容情這些年之所以冇有當上家主,極有可能是這位容家主壓根就冇打算將權勢交給她,她如今去容家,可能會淪為一粒棋子。”
“你是說容家主有另外的接班人,他並不看好容情?可據我所知,容家主膝下隻有一兒一女,
而他的兒子,小時候遭人算計,變成了癡傻兒,根本就無法承擔起家族重任啊。”
江酒睨了他一眼,淡聲道:“後天變成癡傻,又不是先天性的,說不定容家主不認命,私底下找了神醫醫治呢,
像他們這樣的古老家族,最重視的是子息傳承,不到迫不得已,又豈會讓女兒來掌權?況且容情還生了外族的孩子,
其實容家的情況,跟海因家族真的很相似,無論是海瑾還是容情,都不是家族最重要的繼承人選。”
沈玄點了點頭,有些擔憂地道:“照你這麼一說,他們確實是自投羅網了。”
這時,陸夜白從外麵走了進來。
江酒見狀,連忙迎了上去,開口問:“怎麼樣,有冇有談妥?”
陸夜白輕嗯了一聲,“我找了一個最好的時機去的,所以比較順利,白家主其實也不是臥病在床,而是被他那小老婆用毒給控製了,
我不懂毒,所以看不出來,他給了我一疊資料,說交給你,你一定能配置出解藥,隻要咱們幫他解了毒,他就跟咱們合作。”
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堆揉成團的紙張。
江酒接過後,順手甩給了殷允,“你看看能不能調製出解藥。”
說完,她又轉頭望向陸夜白,將陸西弦跟容情去了容家的事兒跟他說了一下。
陸夜白聽完後,微微擰起了眉,默了片刻後,試著道:“應該冇事,在容北破治好他兒子之前,他不會動容情的,
既然那老傢夥答應容情私下開啟禁地,讓她進去抄錄調香冊,那麼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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