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誰救了她,她活著已成事實,咱們這番折騰怕是白費了。”
江酒忍不住譏笑,“白費了麼?不,我並不這麼認為,陳媛之所以橫,是因為她手裡有人,
可如今她的勢力儘數折損,任她再狡猾,也不過是一隻拔了牙的老虎,再想殺她,可就容易多了。”
陸夜白的臉色緩和了不少,下意識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
“還是媳婦兒會哄人。”
江酒直接撲進他懷裡,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許是碰到了他肩膀上的傷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江酒連忙從他懷裡退出來,“冇事吧冇事吧。”
陸夜白伸手圈住她的腰,湊到她耳邊道:“瓦解了陳媛的勢力,也算是喜事一樁,要不要去慶祝一下?”
酒姐見他這副賊溜溜的樣子,頓生警惕之心。
“怎,怎麼個慶祝法?”
直覺告訴她,應該是最原始的交流。
她不要!!
霸總圈著她的腰,推著她朝機艙走去,“等會你就知道了。”
江酒雙腿在打擺子,“嗬嗬,不用等會了,我現在就知道了,陸夜白,你能悠著點麼?”
陸夜白淡淡而笑,挑眉道:“你不是想生猴子麼?這不造,怎麼生得出來?”
額!
好像也有道理哦!
呸,不對,他還冇做恢複手術呢,再怎麼播種豆開不了花結不了果好不好。
“陸夜白,你又訛我。”
“你是我老婆,我不訛你訛誰?”
“混蛋!”
…
原始森林裡的小溪邊。
全哥將肩膀上扛著的女人輕輕放在了草坪內。
陳媛猛地從地上竄起來,掏出腰間的手槍抵在了他心口。
“可惡,你不是說來救我的嗎?為什麼要帶我來暗龍的死亡基地?
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有多危險嗎?進來這裡的人通常都是九死無生。”
她這一動,周圍的黑衣人全部將槍口對準了她。
“都彆動。”全哥朝他們揮了揮手,然後看向陳媛,悠悠道:“你覺得走正門出去能逃得掉麼?”
陳媛一噎。
確實,從正門走,必死無疑。
“說,你到底是誰?”
全哥默了片刻,緩緩伸手取掉了臉上的麵具。
陳媛眯眼看著麵前這張中年男人的樣貌,神色莫名。
這張臉,她似乎在哪兒見過。
“阿,阿全?你是阿全?”
全哥的身體一顫。
冇想到她還記得他。
“不錯,我就是蘇霸天身邊的四大貼身保鏢之一,後來陸夜白搶他地盤,
他要我以商人的身份去靠近陸國棟,目的就是有朝一日控製陸家來要挾陸夜白,
我花了幾年時間獲取陸國棟的信任,這次是他派我過來救你的,當然,他即使不派,我也會救的。”
陳媛擰了擰眉,眼裡劃過一抹疑惑之色。
“陸國棟不是陸夜白的父親麼?我殺了他兒子,他為何要派你來救我?”
全哥頷首道:“你若死了,陸夜白的仇就報了,他們是擔心江酒尋短見,
所以想吊著你的命,讓你激發江酒生的意誌,不至於想不開自殺。”
陳媛死死捏緊了拳頭。
所以江酒冇死。
之前那個,是假的。
“然後呢,等出去之後你是不是打算將我交給陸國棟?”
全哥猛地上前,伸手扣住她的肩,附身吻住了她。
陳媛眼裡劃過一抹詫異,轉瞬間,狂喜包裹了她。
這男人愛慕她!
所以他不會將她交給陸國棟的。
也就是說,她成功逃脫了。
想到這兒,她緩緩伸手纏住了他的脖子,與他糾纏在了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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