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她所料,幾乎是在她放下胳膊的瞬間,白開如同一道鬼魅般衝到了她麵前,然後朝她臉上撒了一把黑粉。
一股嗆鼻的氣味傳來,她整個人一下子失去了知覺,雙腿一軟,直接癱在了地上。
雖她不懂毒,但她知道自己一定是中了毒。
意識抽離,她緩緩閉上了雙眼。
片刻後,一輛黑色轎車駛了過來。
車子停靠後,陳媛,海二爺,海濤三人從車內鑽了出來。
看著地上躺著的女人,陳媛眼裡劃過奇異的光。
江酒就這麼死了?
她踱步走上去,剛準備附身去查探,白開冷幽幽地提醒道:“她中了一招斃命的劇毒,
如今人雖然已死,但身上的毒氣未散,你碰她,會像她那樣立馬斃命的。”
陳媛聽罷,連忙後退了幾步。
白開的話,她不會質疑。
這傢夥能耐著呢。
“你確定她已經死了嗎?這個女人詭計多端,不是那麼好應付的,可彆被她一招金蟬脫殼給逃了。”
白開眼裡劃過一抹暗沉的光,眸色略微有些躲閃。
海濤見狀,連忙上前道:“江酒殺了白開的兄長,白開對她恨之入骨,定會不遺餘力的弄死她的,
他絕不會出現什麼紕漏,讓江酒逃過這一劫,所以陳女士大可以放心,江酒如今死了便是死了。”
說完,他偷瞄了地上的女人一眼,眸中閃過掠奪的光。
今日過後,這個女人就徹底屬於他了,光是想想,他就覺得渾身乾勁十足。
猶記得見她第一眼時那熱血沸騰的畫麵。
他看著她的容顏,魂都被吸走了。
從那以後,他就立誓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
哪怕一輩子將她困在自己的領域裡見不得光,他也要讓她做一隻豢養在牢籠裡的金絲雀。
這幾天他隻要一想到這女人馬上就屬於他了,他就興奮地睡不著覺。
全世界的男人都想得到她,禁錮她,如今他捷足先登了,僅憑這一點,就足夠讓他自豪的了。
“既然人已經死了,那咱們也不用再疑神疑鬼的了,濤兒,她的屍體就交給你來處理,務必要將其火化,隻有挫骨揚灰了,我們才能徹底放心。”
海二爺突然開口,打破了周遭壓抑的氣氛。
海濤連忙應承道:“放心吧爹地,我命人丟一把火將她給燒了,然後把她的骨灰撒進花壇裡當化肥。”
海二爺點點頭,轉身對陳媛道:“江酒的死已成定局,接下來咱們得好好商量一下該如何去攻打暗龍總部了,
我聽說現在的暗龍由洛河坐鎮,剛好他的女人在你手裡,咱們就借這個逼他就範。”
陳媛冇說話,眯眼看著地上的女人。
“拿一雙皮質手套給我。”
她的話音一落,有黑衣保鏢恭恭敬敬地遞來一雙黑色手套。
陳媛伸手接過後,直接將兩隻手套全部都套在了自己的右手上。
她大步走到‘屍體’旁,捏住‘江酒’的雙頰開始端詳起來。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海二爺急聲問。
陳媛冷幽幽地道:“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做易容術,可以改變人的樣貌,我看看她臉上有冇有貼麵具,如果貼了,那她就不是江酒。”
海二爺麵色一沉。
易容術?
隻存在於傳說之中,誰也冇有真正掌握過這門技術。
難道這世上真的有人懂易容術嗎?
他為何從未聽說過?
陳媛用手指在’江酒’的兩鬢狠狠揉捏著。
最後皮都泛紅了,也冇發現易容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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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岑眉頭一挑。這他倒是冇有想到,不過想想也對。以陸紫衣的煉丹本領,一直煉製通天級的丹藥,確實是大材小用了。就是收集尊神級靈藥這種事情,在極東之地這個地方,可不太容易啊!但是陸紫衣給出的這個條件,也確實足夠誘人。一成的靈石報酬,他還可以自行支配。就算他自己不要,交給靈寶閣也能換取足夠多的貢獻。微微沉吟了一下之後,墨岑沉聲道。“長公主殿下,這個請求屬實是不太好辦,不過我看長公主殿下誠心足夠,倒是可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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