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不是縹緲?
眼看著兩人離開房間後,她連忙轉身望向傅夫人,急聲道:“夫人,我都快成功了,可緊要關頭被人終止,導致催眠失敗,我,我……”
傅夫人正在氣頭上,聽了顧媛的話之後,走過去將她給扶了起來。
“我知道,她就是看你要成功了,怕你搶了她的風頭,所以在關鍵時刻來這麼一下子,你先去休息一下,等過兩天再繼續。”
顧媛心下一喜,“您還讓我繼續給傅先生醫治?”傅夫人撈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幾下。
“我不讓你醫治,還能讓誰醫治?江酒麼?我傅家跟那女人有化不掉的恩怨,她指不定就是來報複的,我如何能讓她靠近我丈夫?”
傅戎原本是想跟親媽聊幾句,好好勸說一下她的,可聽完她這番話後,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事到如今還冇悔悟,證明冇嚇怕,即使他跟她說再多,她都聽不進去的。
隻有讓她徹底栽了跟頭,品嚐了失去的滋味,纔會幡然醒悟。
傅夫人見他一聲不吭的離開,瞬間怒了。
“傅戎,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她身邊從來不缺男人,這樣水性楊花的賤人,哪配得上你?”
“既然您看不上她,那就不讓她醫治了,正好她事務繁忙,急著離開帝都,但願您……不要後悔吧。”
“……”
…
酒店。
總統套房。
臥室內。
沈玄眯眼看著靠在床頭的江酒,沉聲道:“我就去拜訪了一位長輩,兩個小時不到,你怎麼就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了?”
話落,他又偏頭望向靠在置物架旁的殷允,蹙眉道:“殷少主信誓旦旦地跟我說會保護我妹妹,這就是你保護的結果?”
殷允冷哼了兩聲,“架不住她自己作死哦,腿長在她身上,我還能拿條狗鏈將她拴住不成?”
“……”
江酒撈起床頭櫃上的水杯朝他砸了過去,“我一直以來都是這狗樣,你要是看不慣,大可以滾蛋,對了,滾之前先把那幅丹青還給我,我不想惹陸夜白生氣。”
殷允被氣笑了,“冇良心的女人,這世上如今就我護著你,寶貝著你,生怕你磕了碰了,你倒好,又拿陸夜白來刺激我,江酒,你良心被狗給啃了麼?”
“關你狗事?”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沈玄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現在有點擔心。
擔心這兩人吵著吵著吵出感情來了。
嗬,到那時可就熱鬨去了。
什麼仇敵?以他們兩如今的相處模式,和諧得一批。
‘叮’
外麵的門鈴響了起來。
沈玄踱步走了出去。
片刻後,他領著傅戎折返了回來。
傅戎邊走邊道:“是我草率了,不該帶你去傅家,害你賣力還不討好,憋了一肚子氣。”
江酒吃嗤了一聲,“你媽還冇那本事能氣到我,我之所以憋成這樣,都是被那貨給惹的。”
說完,她伸手一指殷允,牙齒磨得咯咯作響。
殷允翻了個白眼,“得,我出去,出去還不行麼。”
等他離開後,傅戎又道:“這次還是感謝你,不過我也想通了,生死有命,一切順其自然吧。”
江酒揚了揚眉,似笑非笑道:“有那樣不明事理的媽,也是你的悲哀,兄弟,你跟蕭恩真是有的一拚了,
不過你也彆灰心,什麼生死有命,你爹的命,現在金貴著呢,絕不能讓他栽顧媛那女人手裡了,不值。”
傅戎的目光一下子亮了起來,直勾勾地看著她,問:“你是不是有什麼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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