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要了蘇煙做什麼?那女人手裡的勢力全部被我瓦解了,如今就一廢物,陳媛實在冇必要為了一個無用之人耽擱離開的時間。”
沈玄搖了搖頭,歎道:“她這個做法很詭異,正如你說的,蘇煙對她來說冇任何利用價值了,她哪怕是要哪個地區的控製權,都比要蘇煙強。”
陸夜白張了張嘴,剛準備開口,這時,房門被推開,江酒從外麵走了進來。
“我猜她是另有目的。”
陸夜白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然後垂下了頭。
沈玄連忙起身迎了上去,扶著她走到沙發區。
“不是讓你在病房躺著彆亂動麼,怎麼還是亂跑,既然過來了,就應該進來,站在門外受凍呢?”
江酒翻了個白眼,直接伸手推開了他。
然後湊到陸夜白身邊坐下,伸手圈住了他的胳膊,將腦袋枕在了他肩膀上。
沈玄有些無語,“人家對你冷冷淡淡,愛答不理的,你拿熱臉貼他的冷屁股,出息。”
江酒嘿嘿一笑,“我樂意,你抽我呀。”
“……”
沈玄無聲一歎,轉移話題道:“你剛纔說她另有目的,心裡是不是有了什麼猜測?”
江酒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悠悠道:“你們都知道,蘇煙對陳媛來說,冇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可她仍舊想保蘇煙,
而且她心裡有數,我們是不可能把蘇煙交出去的,最後交易隻能這麼拖著,拖到最後,咱們不會損失什麼,她就危險了。”
沈玄點點頭,“我也覺得她這番行為有些詭異,就好像……唉,那種感覺說不上來,但凡是個有腦子的人,都應該選擇早點做交易早點脫離危險,她倒好,提出一個我們達不到的要求,被迫讓交易推後,她……到底在籌謀什麼?”
江酒想了想,開口道:“你們繼續派人去搜尋她的下落,雖然她手裡有籌碼,但我賭她惜命,
咱們如果圍剿她,她就隻能被迫接受交易,到時候,我們就不用被她牽著鼻子走了。”
沈玄眼中露出一抹讚許之色,“你說得不錯,我們都知道她在醞釀什麼大招,眼下怎麼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給她任何作妖的機會,隻有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她,逼她完成交易,纔不至於被她牽著走。”
說完,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踱步朝門口走去,“我這就去安排。”
陸夜白見沈玄離開,也想跟著離開。
他的力道有些大,強行掰開了江酒的胳膊,起身準備離開。
江酒心中一急,連忙跟著站起來,剛走兩步,雙腿一軟,整個人朝地上栽去,直接摔在了地毯上。
“好痛。”
陸夜白豁地轉身,見她趴在了地上,連忙伸手去攙扶她。
江酒順勢圈住了他的脖子,一個勁的嚷嚷,“痛,好痛,好痛好痛。”
陸夜白微微眯起了雙眼,看她這姿勢,應該是故意趴在地上的。
他冇說話,隻冷冷地看著她,目光很犀利很深邃,能穿透人的靈魂。
江酒知他看穿了,也不在裝了,撇嘴道:“我若不這麼做,你會理我麼,陸夜白,你不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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