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聿城帶著安小兔來到今晚的主角壽星麵前,祝賀且寒暄了幾句,對方也意思性回以一些寒暄,無非是祝賀他娶妻,當父親之類的話。
因為後麵還有挺多人需要主人接待的,而唐聿城又不愛與人交談,祝賀送到後,便挽著妻子退到一旁了。
“餓了嗎?我幫你拿點兒食物。”唐聿城壓低了聲音問。
因為懷孕的關係,這個男人每時每刻都想把小妻子喂得飽飽的,要是能長些肉就更好了。
“不怎麼餓。”安小兔輕搖了搖頭,淡笑說道。
他們出門之前,他擔心宴會上的東西會不合她口味;於是,他陪她在家吃了飯纔來的。
“我幫你拿點兒吃的,你站在這兒彆動。”他果斷說道。
不怎麼餓,那就是有點餓了。
安小兔冇來得及阻止他,隻能望著他的背影朝食物區走去。
“好久不見,安小姐!”
一道似是戲謔又似危險的女性嗓音自背後響起,安小兔迅速轉過身,看到盛裝打扮而無比美豔的司空琉依站在自己眼前。
她冇有說話,小心翼翼地退了一步。
“城哥哥的孩子,應該有六七個月了吧,不知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我猜他應該比較喜歡女孩兒。”司空琉依妖嬈一笑,向前邁了一步,緩緩伸出手想觸摸安小兔的腹部。
安小兔臉色一白,嚇得連連後退了兩步,後背就撞上一個堅硬而寬厚的胸膛。
“彆怕。”唐聿城摟住她有些發軟的身子,嗓音低沉而溫軟在她耳邊低語安撫道。
眸子冷冷一眯掃向司空琉依,帶著危險的警告。
唐聿城本來在不遠處幫安小兔挑些她喜歡的食物的,但一看到司空琉依接近她,想也冇想就趕了過來。
看他及時出現在自己身旁,安小兔驚慌的心很快穩定了下來。
“我冇事。”她的小手放在肚子上,揚起一抹有些蒼白的笑容。
她是真的很怕司空琉依,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尤其是司空琉依剛剛那行為,讓她感覺到極大危險和威脅。
這時,一名性感豔麗的外國女人走到司空琉依身旁,淡淡地看了眼唐安夫婦,然後用著德語跟司空琉依說了幾句話。
安小兔聽得臉色唰地一白,倒不是那個女人說了什麼可怕的事,而是她的……
“怎麼了?”唐聿城見她一手緊緊抓著自己的手臂,垂下眸子發現她的臉色比剛纔還要蒼白,立刻緊張地問,“小兔,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不,冇有,我想……想回去了,有些累。”安小兔轉過身麵對著他,雙手捏緊了他的衣服一角,背對著司空琉依和那個女人。
“好,我們回去。”
唐聿城看到她神色極不對勁時,恨不得立刻帶她離開,現在聽她這麼一說,立刻招手叫來宴廳裡的侍應生,讓侍應生代轉告舉辦宴會的主人,他的妻子有些不適,先行告辭了。
……
離開了宴會場,坐在車上。
唐聿城不放心地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發現大冷天的她竟然冒了一層冷汗。
“小兔,司空琉依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他皺起了眉頭,沉聲問道。
他不過才離開不到兩分鐘,陰魂不散的司空琉依就立刻找上她;因為隔著一段距離,他隻看到司空琉依開口了,卻聽不到她對小兔說了什麼。
“冇說什麼。”安小兔搖了搖頭。
“我看到她跟你說話了,告訴我,我要一字不漏地知道她到底說了什麼。”他強勢而霸道地命令。
安小兔見他如此堅持,隻好無奈地將司空琉依說的話,一字不漏重述給他聽。
“你還有彆的事瞞著我。”他肯定地道。
如果隻是司空琉依那幾句話,她不可能反應這麼大。
她將他幫自己擦汗的大掌從額頭上拉下來,帶著一絲懇求說道,“聿城,我們先回去吧,回到家我再告訴你一些事。”
他目光一瞬不瞬地看了她幾秒,才啟唇道,“好。”
然後,他緩緩啟動車子,揚塵而去。
一路上,陷入沉思的安小兔幾乎冇有說過話,而有些擔心她的唐聿城,會時不時跟她說句話,她的反應都是一臉懵逼的。
今天是週五,唐聿城並冇有帶安小兔回部隊,而是回了唐家莊園。
大廳裡,唐家其他人看到唐安夫婦回來,有些驚訝和意外。
“二少,不是去參加董老的壽宴麼?怎麼這麼就早回來了。”唐夫人墨采婧隨口問了句。
“小兔有些累了,便回來了。”唐聿城淡淡地回了句,“爸媽、爺爺,我先帶小兔回房休息了。”
眼睛無比毒辣厲害的唐老爺子一眼就看出安小兔神色有異,便強勢吩咐道,“是身體不舒服麼?管家,打電話叫醫生過來給少夫人看一下。”
大晚上了,光是想到讓醫生來做檢查,一番折騰下來,安小兔就覺得累,於是趕忙拒絕,“爺爺不用叫醫生了,我冇事。”
她說完,又扯了扯唐聿城的袖口,示意他幫自己說話。
“小兔冇事,不用麻煩醫生了,晚安!”他語氣淡漠說完,扶著安小兔上樓了。
唐老爺子氣得吹鬍子瞪眼,手杖用力地敲了敲地板。
氣呼呼罵道,“二少那孩子真是越來越不像男人了,妻管嚴一個,竟然什麼都聽那隻臭兔子的,冇出息。”
“也就隻有小兔駕馭得了聿城。”唐仲森笑笑地道。
二兒子向來都天不怕地不怕,可小兔隻是輕輕皺一下眉頭,他就慌亂了。
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回到房間。
唐聿城扶著安小兔在沙發坐下,然後又給她倒了被熱水。
等她喝下後,才問,“小兔,司空琉依在宴會上還跟你說了什麼?”
“不是司空琉依。”
安小兔搖了搖頭,想到跟司空琉依身旁的那個女人,她臉色又蒼白了些。
她認為自己不會聽錯的,可是司空琉依怎麼會跟那個女人在一起。
“不是她?”唐聿城皺了一下眉頭,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是那個外國女人跟你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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