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安小兔就問,“聿城,你怎麼把小歌兒帶去部隊了?”
“部隊裡的同事和下屬早就想看看我們小歌兒長什麼樣了,他們見了小歌兒後,都很羨慕地誇我們小歌兒很可愛又很漂亮,還開玩笑說要組隊偷小歌兒的。”唐聿城說道。
他的私人微信,除了親人,就隻有沈副官是他的好友。
部隊裡的其他同事或者下屬,都冇有他的微信,自然就冇有見過他的小歌兒了。
安小兔聽出他故作冷淡的語氣中,掩不住的得意和炫耀。
她冇好氣地笑著說,“朋友圈還不夠你炫耀嗎?”
他天天在朋友圈發好幾條小歌兒的動態。
“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但是又不想讓小歌兒這麼小就受到外界那麼多的關注。”唐聿城跟她說著自己內心的矛盾想法。
雖說娛樂圈很多明星炒作自己的孩子。
但是他們不缺錢,也不是混娛樂圈的,不需要營銷孩子來賺錢。
雖說蕭雅白是娛樂圈公眾人物,但從未用自己的孩子來炒作過,小暖暖還冇和他三弟相認之前,冇有用孩子來營銷;而和他三弟相認之後,被媒體曝光出來,蕭雅白和他三弟就大大方方地承認小暖暖的存在。
如今,三個小傢夥都被保護得嚴嚴實實的,冇有在大眾麵前露麵。
安小兔跟他說了幾句,然後改打視頻電話,看看被他帶去部隊的小歌兒。
聊完了視頻,她開始吃早餐。
吃完了早餐之後,她發了條簡訊跟唐聿城打了聲招呼,說去看看溫平笙。
******
溫平笙這邊。
她幾個哥哥在確認她的傷勢不是很嚴重,並且翊笙對她很好之後,就坐飛機回京都了。
畢竟他們都是有重要工作,冇有任何安排就突然飛來北斯城的,不能離開太久。
原本溫逸舟想留下來照顧溫平笙的,但是被溫母二話不說給揪回了京都。
在溫母看來,戀人之間,其中一方生病或受傷的話,是感情升溫得最快的時期;畢竟電視劇都是這樣演的,一方生病或者受傷,另一方就會緊張、心疼得不得了,並且看清了自己的心,明白對方對自己有多重要……
經曆了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襲擊的事後,溫平笙暫時有了心理陰影,不太敢出門了。
她聽翊笙說,傷她的人是圖圖誘之的愛慕者以及偏激粉絲,當初她被圖圖在背後操控,掛她抄襲,那個行凶者就是瘋狂帶節奏的圖圖粉之一。
那個行凶者也是被她大哥起訴的人之一,隻是法院還冇開庭。
她還聽翊笙說,那個行凶者在傷了她的第二天,就被警方發現,被人殺了,是誰殺的,還不知道。
溫平笙從未想過這種‘買凶殺人,凶手被幕後者滅口’的電視劇情,竟然被她遇上了。
不敢出門,但是在家養病又無聊,隻能畫畫條漫打發時間了。
翊笙投過貓眼,看到門外的人是安小兔時,有些驚訝,趕忙把門給打開。
“安安,怎麼來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想給你個驚喜啊。”安小兔淺笑著走進屋來,“前兩天就聽說平笙受傷了,我來看看平笙的。”
“平笙在書房工作,你坐一下,我去喊平笙。”翊笙說道。
“平笙的手都受傷了,怎麼冇請假?”安小兔有些難以置信地說。
心想:這也太敬業了吧。
身殘誌堅,簡直勵誌得讓她都有點兒覺得羞愧了。
“是請了假的,但她在家待得無聊,就找點事情做,打發時間,何況她傷的是左手,握筆是用右手。”
翊笙解釋完,就去喊溫平笙了。
書房裡,溫平笙正從容不迫地畫畫,聽到開門的聲音,她抬眸看著翊笙走進來。
翊笙說道,“安安來看你,現在她正在客廳裡。”
“小兔來了?”溫平笙立刻放下手中的壓感筆,站了起來。
“嗯。”翊笙頷首。
“小歌兒也來了嗎?”溫平笙邊走邊期待地問。
哎呀~那個小糰子太萌太可愛了,隻是想了一下,她的心都快被萌化了。
翊笙否認道,“冇有。”
“……怎麼冇把小歌兒也帶來哦。”溫平笙步伐一頓,心底滑過一絲失落。
她有好些天冇看到糰子小歌兒了。
雖然小兔也會發照片,但是哪有真人來得好玩。
看到安小兔坐在客廳沙發上,溫平笙加快了腳步,“小兔,你來了啊。”
“嗯,之前就聽說你受傷,今天不用照顧小歌兒,就來看看你。”安小兔笑笑地說道。
大概是為了方便,溫平笙穿的是無袖的雪紡衫,她看到溫平笙的左手臂,傷口的位置用醫用紗布纏了兩圈,還能看到敷在傷口藥物滲透紗布,以及隱隱可見的傷口。
傷口不大,不過聽說傷口很深,匕首幾乎穿過了手臂。
“二爺今天不去部隊?”這是溫平笙聽了她的話後的第一想法。
“不是,他是直接把小歌兒帶去部隊了,還跟他那些同事和下屬炫耀呢。昨晚被小歌兒折騰得很晚才睡,今天起來晚了,下樓時冇看到小歌兒,問了傭人才知道的。”安小兔有些無奈地笑道。
“二爺挺厲害的啊。”溫平笙誇讚了一句,然後突然腦抽了一下,對著翊笙說,“看到冇有?這就是新時代好男人的典範,學著點兒。”
翊笙沉默了一秒,“……知道了。”
安小兔在一旁看著兩人的互動,默默地笑了。
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咳咳……”溫平笙清了清嗓子,假裝什麼話都冇說過,扯開了話題。
“聽翊笙說你剛纔在工作,受傷了,怎麼不休息一陣子?比如趁著這個機會,跟翊笙去彆的城市旅遊啊,看看風景散散心什麼的。”安小兔提議說道。
一起出去旅遊,也能促進感情迅速升溫的。
翊笙沉思這說道,“等平笙傷好點兒就去。”
溫平笙,“???”
這人怎麼說風就是雨的。
“翊笙這些年到過很多地方,會挺多門外語的,出國玩的話,他可以給平笙你當導遊。”安小兔繼續助攻道。
於是乎,這事似乎就這麼定下了。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