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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童轉身,拖著堅實的步伐,果決離去。
燕錦的夢徹底破碎,發出一聲悲鳴:“嗷——”燕錦癱坐在地上。
蘇童聽到他的鳴吼,不覺身子一凝。
想回頭,卻又怕自己的牽掛最後成了羈絆,讓她被囚於籠,掙紮著也得不到自由。
蘇童決絕離去。
燕錦哀莫大於心死。
失魂落魄的遊蕩在街上,彷彿孤魂野鬼,無處安生。
最後走到一家酒吧門口,迷糊的望著酒吧,走進去就聲勢浩大的吼了聲:“老闆拿酒來。
”
老闆示意服務員過去伺候燕錦,燕錦道:“我要酒,隻管把你們的好酒都給上來。
”
服務員端來一箱啤酒,燕錦喝道:“都給我打開。
”
服務員照做。
然後燕錦拿著酒瓶子就開始仰著頭灌起來。
一瓶瓶冰涼的液體下肚,燕錦完全不管身體的劇烈反應——噁心嘔吐,心臟抽搐。
也不知喝了多少,喝的酩酊大醉。
狼狽的躺在包房的沙發上,俊美的臉龐紅得泣血。
此刻的大腦神經被酒精麻醉,那個謹言慎行的北燕錦變成了青澀的大男孩。
“老闆,給我姐打電話,讓她來接我。
”
服務員從他包裡掏出手機,翻出通訊錄問他:“你姐叫什麼名字啊?”
他羞澀一笑:“乖馨。
”
服務員微愣:“你確定這是你姐姐?而不是你的妹妹?”
服務員打開通訊錄,就發現第一位做了特殊標誌的名單就是小乖。
服務員給小乖撥打電話過去。
接電話的正是蘇童。
“錦,有事?”蘇童的聲音永遠那麼溫柔。
“小姐,這裡有位先生,喝得酩酊大醉。
他手機通訊錄的第一位就是你,所以我們纔給你打的電話。
麻煩你過來把他領回家?”
“酩酊大醉?”蘇童花容失色。
“請立刻告訴我地址。
”
蘇童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酒吧,服務員把她帶到燕錦麵前,此刻的燕錦趴在垃圾桶上,想嘔吐又嘔吐不出來。
表情異常的痛苦。
“錦。
”蘇童跑上去,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慍怒,生氣道:“你怎麼能喝酒呢?”
燕錦望著蘇童,妖冶的瞳子血絲染紅,卻又泛著瀲灩水光。
這讓他看起來就像一隻受委屈的無辜小獸。
“嘔——”燕錦痛苦的趴在垃圾桶上。
蘇童走到他麵前,試圖幫助他催吐,誰知燕錦卻狂躁的把她推到地上,怒吼道:“彆碰我。
蘇童,你不配。
”
蘇童咬著唇,燕錦這侮辱性的語言讓蘇童感到恥辱。
她很想一走了之。
可是看到燕錦那痛苦的模樣,她又忍不下心。
最後她哭著哀求燕錦:“錦,讓我幫你。
我知道你恨我,幫完你最後一次,我就走。
好不好?”
她愈說,燕錦愈仇視她。
他憤恨的瞪著她:“你走啊。
走了就永遠不要回來。
嘔——”
蘇童看他生不如死的痛苦樣,不顧燕錦的意願強硬的跑到他麵前,捏著他的咽喉催吐點,燕錦便如卸閘的洪水狂吐起來。
胃裡的酒水被催吐出來。
蘇童略微放了心。
將燕錦放到沙發上,蘇童眷戀不捨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含淚離去。
誰知,她走到門口時,燕錦忽然奔上來,緊緊的從後麵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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