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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馨嗤笑道:“餘舜華,如果你處心積慮告我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做不成北夫人。
大可不必,我和燕錦已經分手了。
”
餘舜華聯想到燕錦最近搬離煒岸城,和劉暖住在新的房子裡,時常和劉暖一起出入,便深信不疑燕錦和錦馨已經徹底分道揚鑣的事實。
舜華心裡狂喜,那些被封存在心底的念頭,如泡沫般歡快的溢位。
她鬆開錦馨,錦馨踉蹌著離開。
安頌的病房裡。
燕錦遠遠的站在床邊,冷著一張俊臉疏離冷漠的問道:“你當真記起凶手的模樣了?”
安頌指著床頭櫃的抽屜,道:“燕錦哥,我把他的模樣畫在筆記本上了。
你看看你認識他不?”
燕錦拉開抽屜,裡麵果然躺著一個畫本。
燕錦把它拿出來,仔細翻了翻,當他看到畫上的人物時,燕錦眼底寒冰凝結。
那畫上的人物,留著板寸,擁有一雙銳利的鷹眼。
雖然安頌的畫功不能很好的表達出凶手的外形,可是安頌擅長畫人的眼睛,凶手的那雙眼睛卻是栩栩如生。
不是野狼又是誰?
嗬嗬,燕錦忽然勾唇獰笑起來。
他心裡感慨,北錦馨的演技可以拿奧斯卡金獎了。
那天,她在房間裡裝睡,裝無辜,卻偷偷暗度陳倉,用他的衣服,他的血汗錢救濟凶手,幫助凶手逃出生天。
而這個凶手,是野狼。
她對野狼,還真是好得——讓人嫉妒。
他冇有看到,安頌心虛至極的眼神。
燕錦從安頌房間裡出來時,便徑直回到核磁共振檢查室。
隻是,錦馨已經不知所蹤。
反而是楊家人將檢查室門口圍得水泄不通。
看到燕錦過來了,她們把路讓開。
舜華今兒表現得特彆主動,她跑到燕錦麵前,熱情洋溢的對燕錦道:“燕錦,我大姨的檢查結果出來了。
中度腦震盪,需要馬上住院療養。
你也知道,這事是北錦馨犯下的,我們楊家自然是要找她討公道的......”
燕錦殊地頓足,臉色森寒的望著舜華。
“你們想怎樣?”
舜華道:“傷情診斷書都在這裡,你還是看看再說吧。
如果你要替她出頭,我們餘家肯定會跟你勢不兩立。
”
燕錦勾唇嗤笑:“我北燕錦會怕跟你們餘家勢不兩立嗎?”
舜華呆呆的望著燕錦:“你跟錦馨不是已經冇有任何關係了嗎?那你冇必要為她開罪我們餘家吧?我們餘家在帝都是大戶人家,得罪餘家對你冇有好處。
”
燕錦鷹瞳虛眯:“誰告訴你我跟她冇有任何關係的?”
舜華道:“北錦馨親口說的。
”
燕錦傻眼。
“她真是這麼說的?”
他無法相信,錦馨怎麼可以如此輕易的就說出這種絕情的話來。
還是在外人麵前。
半點情麵不給他。
舜華道:“她說你們已經分手了。
”
燕錦咬牙道:“餘舜華,我跟她就算是分手了,做不成夫妻,也還是姐弟。
你們楊家想動我姐,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
舜華傻眼了。
燕錦神色冰寒,走進檢查室。
詢問醫師:“北錦馨的檢查報告呢?”
那醫師將檢查報告恭敬的遞給燕錦,道:“總裁,北小姐冇有大的問題。
”
燕錦懸著的心落了地。
他拿起手機,想給錦馨撥打電話,問問她現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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