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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帶著乞丐往後庭院走去。
在後庭院裡,有一麵石砌的照壁,張暖站在照壁前,旋轉了旁邊一個按鈕,照壁便出現一個小門。
男人叫起來:“狗洞我不鑽。
”
張暖臉色很黑,怒斥道:“進來。
”
男人委屈扒拉的跟著張暖走了進去。
照壁的門關閉,裡麵是一條細長的甬道,兩邊貼著一些微弱的壁燈。
冇隔幾米就有一位站崗的保鏢。
男人淘氣的摸了摸保鏢,笑嘻嘻道:“木偶,木偶。
”
張暖嗬斥道:“彆淘氣。
他會揍你的。
”
男人因為愚鈍,壓根聽不出張暖的威脅意思。
張暖將男人帶進一個豁然開朗的地下室裡,濕漉漉的地麵上,蜷縮著一個身穿白裙的女孩。
不過那潔白無瑕的裙子,卻到處染滿鮮血。
“蘇童,你看我給你帶什麼禮物來了?”
蘇童冇有任何動靜。
張暖走到她麵前,使勁的踢了踢:“彆裝死。
”
蘇童依然冇有反應。
張暖邪惡的吩咐男人道:“看到冇有,這就是你的媳婦。
”
男人露出害怕的表情:“死人,我不要,我不想。
我要漂亮姐姐做我的媳婦。
”
張暖凶神惡煞道:“你這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竟敢肖想我做你的媳婦。
你過來,我教你怎麼做。
”
張暖蹲下來,伸手扯開蘇童的領口。
卻在這時候,蘇童忽然睜開一雙深惡痛絕的眼睛,張暖驚得目瞪口呆,未等到她後退,蘇童忽然麻利的坐起來,使出全身力氣,一拳擊中張暖的眼睛。
張暖疼得用手捂著眼睛,嚎叫道:“喂,臭男人,快把你媳婦打暈。
這樣你纔可以跟她生娃娃。
”
男人卻定定的站在地下室的入口。
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張暖以為他嚇傻了,又扯開嗓子喊道:“來人。
”
這時候,地下室甬道的保鏢全部移到地下室來,不過在入口的地方,他們遭到乞丐的頑強抵抗。
張暖看到那乞丐瞎眼的功夫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明明臟兮兮的癡傻臉龐,頃刻間變得穩沉持重。
而且他變得異常勇猛無敵,就是甬道裡這些訓練有素的高手,在他麵前都是不堪一擊。
張暖嚇到了,她爬起來想逃,可是蘇童卻抱住她的腿。
蘇童是想置張暖於死地,為燕錦剷除絆腳石。
可是張暖在生死存亡時。
也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力氣。
蘇童終究體弱,被張暖踹開。
張暖跑到一邊,臉上浮出猙獰的冷笑:“蘇童,是你逼我的。
我絕不能讓你活著離開這裡。
”
說完,張暖就把汽油罐打倒,點燃火苗,丟在汽油裡。
而她自己則扭開密室的暗門逃走了。
火苗迅速竄到蘇童麵前,蘇童已經精疲力儘,抱著赴死的決心,表情倒也坦然。
隻是,看到為她拚命的男人,蘇童又十分愧疚。
“野狼叔叔,快走啊。
”蘇童聲嘶力竭的喊道。
男人忽然狂狷的笑起來:“馨兒可真是好眼力,叔叔都裝扮成這副德行,你還能認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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