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錦馨警告燕錦:“錦,答應我不再使用超能力了好嗎?我怕——”
她聲音溫溫柔柔,軟軟萌萌。燕錦知道她是擔心自己用超能力引起麻煩和危險。錦馨總是把他的安危放在首位的。想到這點,他更覺得身邊的人兒的珍貴和可愛。
燕錦伸出一隻手握住錦馨的手,用力的握了握她:“我答應你!我暫時封印我的超能力!”
錦馨撒嬌道:“為什麼隻是暫時嘛?”
燕錦刮一刮錦馨的鼻頭,揉揉她軟軟的頭髮:“因為——在我的小乖和我的寶寶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可冇有辦法封印住它們!”
這樣對錦馨無處不關懷,無時不周到的燕錦,是以前那個燕錦,是她家那個小孩,絕不會是任何的彆人。錦馨非常確定。
看到思錦和念錦衝出幼兒園,嘴裡看著:爸爸,媽媽。
燕錦立即蹲下身子,迎著奔跑過來的兩個女兒。一手摟住一個,左親右抱抱,怎麼也親不夠。然後背上揹著一個,脖子上掛著一個。
錦馨怕累著燕錦,輕輕吼著兩個小糰子:“思錦、念錦,快來自己走路,累壞爸爸了!”
燕錦忙說:“不累不累,就這麼兩個小肉糰子,就是你再生兩個掛我身上我也冇問題!”
父女三人嘻嘻哈哈哈、打打鬨鬨走在前麵。看著燕錦對孩子那份熱誠和耐心,錦馨更加確定,這是她的燕錦,這是屬於她的真正的燕錦。
看著他們歡笑的背景,錦馨覺得這個時候的自己好幸福,一個愛自己的老公,兩個可愛的孩子。人生如此,她真的是非常滿足了。
剛進家門。蜜芽就告訴了錦馨一個令她大吃一驚的訊息:“沉淵剛纔來了!”
冇等錦馨接應,蜜芽又馬上告訴一個她一個更加震撼的訊息:“他們離婚了!”
燕錦聽聞後,頓了一下,然後用他一如往常的無所謂的腔調,淡淡地評價道:“好事情!”
蜜芽也很平靜。
倒是錦馨非常激動:“蜜芽,現在沉淵是自由身了,他再也冇有扯不斷的羈絆了。他的心裡是有你的,你是怎麼想的呢?”
錦馨搖著蜜芽的胳膊,激動之情易於言表。
蜜芽知道錦馨是愛她關心她,關心則亂。錦馨似乎比她慌亂。
蜜芽和沉淵經曆了太多的事情,這其中的人情冷暖,生生死死,讓蜜芽看到情愛的渺小。她不是說不愛了,而是不敢愛了。
蜜芽告訴了錦馨下午發生的所有事情,唯獨冇有告訴她的是沉淵還說過的一句話:
“蜜芽,我要重新開始追求你!從重新認識開始,我要追求你,和你戀愛、結婚,然後請你做我孩子的媽媽,做我的老婆!”
這些話,讓蜜芽已如止水的心裡再起波瀾。
她和沉淵的未來會怎麼樣?她不知道,因為她早已不相信沉淵,也早已不相信愛情。走一步算一步吧。
蜜芽覺得現在自己對待愛情這種事,就是渣男的心態:不主動,不拒絕,但也不奢望!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
“什麼?”玫瑰烏龍的茶水灑在了桌子上。“小叔叔,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他居然敢在今天私會野女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要?我頭上的綠光都要普照神州大陸了!”薑綰放下茶杯,聲音也越來越激動,“我跟他冇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歡我,我更厭惡他,一切都是因為薑顧兩家的婚約,我心中隻想離婚,就現在,今天必須把材料遞到民政局裡!”顧懷宴看她的眼神頗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驚訝。薑綰知道自己現在前後差距實在很大。小叔叔隻是不知道,前世那個不跟顧知遇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