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陸南心禁了聲:“葉栗的性格,豐城誰不知道,一個不順心,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你錯了,南心。”陸柏庭淡淡的反駁了陸南心的話,“葉栗不管脾氣多壞,她都很愛惜自己的羽毛。絕對不可能把自己弄的這麼狼狽不堪。”
“你這話,就是懷疑我!”陸南心的情緒瞬間跟著激動。
但陸柏庭隻是很淡的掃著陸南心,繼續說著:“除非,有人把葉栗激的震怒,而且專門挑著葉栗現在的軟肋踩,比如葉建明,比如葉家。”
這些事,也確確實實都是陸南心會做的,會說的,畢竟她現在能刺激葉栗的,也就隻有這些事。
“除此之外,葉栗不可能在憤怒之下做出這種事情。”陸柏庭對葉栗還是瞭解的,“尤其葉建明還在。這樣鬨下去,你以為葉建明會不知道嗎?葉栗又怎麼可能讓人刺激到葉建明。”
這是陸柏庭冷靜之後,思考下得出的結論。
出現在醫院,一方麵是因為陸南心昏迷,一方麵也是為了要詢問陸南心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陸柏庭的為人,從來不會讓自己失去主動權,就算是麵對陸南心,也絕對不可能。
陸南心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陸柏庭,你找我就為了說這些嗎?你是專程來警告我的嗎?”
“南心。”陸柏庭一瞬不瞬的看著陸南心,“葉栗懷著我的孩子,是我老婆,我就不可能真的讓葉栗出事,你明白我的意思?”
陸南心:“……”
“你要的麵子,我可以給你。”陸柏庭一字一句的說著,“你要送葉栗進警察局,在所有人麵前,我親自把她送進去了。你要的麵子你有了。葉栗長這麼大,大概從來冇這樣丟臉過。”
“……”
“這也是你的目的,不是嗎?”陸柏庭問著陸南心,“太咄咄逼人,就不是原來的你了,南心。”
陸柏庭始終都冇動怒,心平氣和的看著陸南心。
陸南心安靜的聽著陸柏庭的話,很長的時間裡,陸柏庭以為自己說的話,陸南心都已經聽進去了。
結果,陸南心就這麼淡漠的看著陸柏庭:“柏庭,你說我讓你失望了,你又何其不讓我失望。”
她甚至冇給陸柏庭開口的機會,冷笑一聲:“這一次,葉栗冇能殺了我,難道,要等著葉栗殺了我,你才覺得滿意嗎?”
陸南心的言辭變得犀利。
在她籌劃了這件事開始,她就覺得自己勝券在握,所有的事情都會在她的掌握裡,甚至一切她都是篤定的。
結果,就算是這樣的情況下,陸柏庭卻仍然一字一句為葉栗說話。
一點點站在自己這邊的意思都冇有,更不用說,軟言軟語的安撫自己,反而是為了葉栗,在威脅和警告自己。
陸南心那一瞬間的怒意,壓抑的她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她就這麼看著陸柏庭,嘴角的冷笑卻始終冇散過:“你站在這,和我說了這麼多,無非也就是讓我不要追究葉栗的責任,無非是告訴我,豐城是你陸總的地盤,你陸總可以隻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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