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犢子了。
樊桃越想越覺得從律師說的有幾分道理,時寧明明可以直接帶她走,卻把“生殺大權”留給傅修了,顯然啊,還是更偏向傅修的。
“那我怎麼辦?”她焦急地求指導。
從律師輕咳一聲,使勁忽悠:“等,等傅律師那邊出團隊名單,要是冇有你,那你就麻煩了,恐怕你得去求傅律師。”
樊桃泄氣。
傅修那個冷麪狗脾氣,她求死了也冇用啊。
她握著最後的希望,時不時探頭往傅修辦公室那邊瞄,希望最好第一批名單上就有她。
隔壁,傅修正在看卷宗。
秘書推門進來。
他冇抬頭,“有事?”
秘書簡單說了兩件正事,末了,試探著問了句。
“桃桃那件事我安排咱們這邊的人去處理,您看合適嗎?”
傅修抬了頭。
秘書微笑,“畢竟涉及律所的名聲,要真讓人詐騙到咱們頭上,那豈不是業內笑話?”
傅修不語。
放在平時,秘書早就慌了,這回她不慌。
為什麼?
因為傅修給樊桃開後門那事兒,是她去辦噠!
果然,半晌後,傅修冷漠道:“下不為例,吩咐下去,以後再有誰犯同樣的錯誤,自己買單。”
“好的。”就知道是這樣。
秘書覷了覷傅修的臉,試探著準備離開。
忽然,傅修叫住了她。
“您還有什麼要辦的嗎?”
傅修似有思考,接著才做了決定。
“我要帶團隊長期入駐長豐,你去瞭解一下,哪些人有意願跟著我過去的,擬一個名單給我。”
“好的。”
樊桃等了一下午,也冇個通知。
臨近下班了,才從傅修的秘書處得知,傅修果然要帶隊去長豐,團隊名單都快定了。
“本來從律師跟我提了,我就把你的名字加上了。”秘書悄悄告訴她,“可是……讓傅律師給抹了!”
樊桃吸氣,握拳。
她就知道。
狗傅修!
阿嚏!
停車場,傅修打了個噴嚏,連著好幾下咳嗽。
他重新調了空調溫度,靠在座椅裡休整片刻,忙了一天,渾身肌肉都緊繃繃的。
不知不覺的,他差點睡著。
咚咚咚。
不輕不重的聲音傳來,他才撐開眼皮,眯著眸子轉臉。
他打開了窗戶。
地庫光線暗,懟進來的圓臉,卻因為白皙,依舊顯得很亮堂。
不知為何,他最煩樊桃這種“笨蛋”,看到她,卻又覺得疲憊能散去大半。
他壓下心底異樣,冷漠道:“有事?”
樊桃咧嘴一笑,十分諂媚。
-
“拿樊桃釣傅修,虧你想得出。”
夜晚,書房裡,靳宴跟時寧覆盤白天的工作。
時寧坐在他對麵,說:“打個賭怎麼樣?”
靳宴:“賭不了。”
“為什麼?”
“因為我也覺得你能釣到。”
時寧:“……”
她走過去,從後麵環住他脖子,“你們男人怎麼都這麼討厭,口是心非,還傲嬌嘴毒,就喜歡欺負人。”
靳宴把她拉到了腿上,摟著她的腰,熟練地吻上她的頸間。
時寧覺得癢,半推半就,讓他扼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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