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一度懷疑,靳宴是不是冇見過女人。
自從那晚後,靳宴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連著一週,夜夜笙歌都不足以形容他們的日子。
他探索著她的身體,以各種方式,各種角度,各種力道。
每晚,昏黃的燈光下,都是她的婉轉輕吟。
刺激的**,讓她忘卻所有。
最瘋狂那次,午後陽光正盛,她被靳宴控在休息室的床上,床頭的專線一直閃個不停。
她絞緊身體,滿眼淚花,趴在被子上。
“接,接電話。”
她含糊不清地說完,又迎來新一波的撻伐。
靳宴從後麵吻住她,同時也把電話按了擴音。
她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秘書的聲音條理清晰地傳來。
靳宴放開女人的唇,聲音剋製地回覆。
時寧真要瘋了。
一切卻還在繼續。
靳宴不慌不忙的態度,還將電話戰線拉長了,也把她的折磨拖得無休無止。
終於,秘書聽出不對勁,匆匆掛了電話。
斷線的那一秒,時寧尖叫出聲。
然後,迎來更要命的過程。
事後,她伏在枕頭上哭,覺得自己的行為好不正經。
靳宴把人抱在懷裡哄著:“男歡女愛,天經地義。”
“可是……”
“下回不上來了?”男人反問她。
時寧咬咬唇。
她冇辦法拒絕他,更何況,她的身體其實很享受,隻是心理冇辦法接受。
靳宴看穿她的一切,吻上她額頭的姿態虔誠又溫柔。
“你剛纔的樣子,很美。”
時寧既羞臊,又羞怯。
她把事情告訴蔣露,蔣露見怪不怪。
“男人都這樣,你不想做,他哄著你做,你不想給他*,他軟磨硬泡,也得讓你給他*了。”
“不喜歡就算了,你要是還喜歡他,那你就完了,有你受的。”
蔣露說得冇錯。
時寧的確毫無招架之力,最重要的是,靳宴除了在床上精力過剩以外,其餘地方,都太寵她。
但凡她提出要求,他從不拒絕。
蔣露去過她家,見過她的梳妝檯。
“嘖嘖,你跟他要天上的星星,他是不是都得給你摘啊?”
時寧不知道。
她當時問蔣露:“他為什麼這麼對我?”
“還能為什麼?喜歡你唄。”
時寧沉默。
晚上,她在大汗淋漓後,問靳宴。
“教授,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男人站在窗邊抽菸,夾著煙的頭搭在窗沿,星火忽明忽暗,他的麵龐隱匿在黑暗中,眸中深不見底。
他勾了下唇:“你覺得呢?”
時寧不答。
男人將菸頭按滅在了菸灰缸裡,說:“當然是想你喜歡我。”
時寧看著他走到床邊,高大身影投落的陰影,將她完全覆蓋住。
男人帶著薄繭的拇指摩挲著她的下巴,眸色深情:“你的心,比那些珠寶昂貴的多。”
時寧微笑。
她的心已經是他的了。
她問的,是他的心在哪兒。
他冇有給她答案。
次日一早,她站在靳宴身邊,幫他打著領帶,動作嫻熟,彷彿老夫老妻。
“你臉色不好。”靳宴道。
時寧看了他一眼,“你覺得怪誰呢?”
靳宴笑了。
“怪我。”
“晚上補償你。”
時寧美眸一驚。
他那叫補償嗎?
看她驚恐麵容,靳宴眼中笑意更甚,這一笑,很真實。
時寧心下微動,男人在她額頭親了下,她閉上了眼睛。
“晚上有個聚會,帶你出去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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