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漂亮的果盤,能切塊的切了塊,不能切塊的剝了皮,連葡萄都是光著的。
靳宴坐在沙發裡,看著時寧忙活。
眼看她要請他吃水果。
他丟了筆記本,叫了她一聲,“時寧。”
時寧手裡還拿著蜜瓜,聞聲,轉頭去看他。
男人單手把她撈進了懷裡。
“教授……?”
靳宴咬走了她手裡的蜜瓜,順手把叉子丟在了旁邊的盤子裡。
噹啷一聲。
時寧眨眨眼。
他不高興了嗎?
靳宴慢條斯理地咀嚼,視線往下睨她。
“想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男人的胃。這句話對不對,我們暫且不論。”
“但是,時同學,教授可以很準確地告訴你。”
“男人胃的容納麵積。”他頓了下,口吻無語,“是有限的。”
時寧:“……”
她張了張嘴,還冇開口,先被男人懲罰性地捏了下下巴。
“餐桌上灌了我兩碗湯,浴室裡灌了我一杯甘蔗汁。”
他看了眼那盤水果,“還嫌不夠?”
時寧臉上一熱。
她垂下眸,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現說不太清。
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隻能致力於做這些小事。
“我怕照顧不好你……”
話音剛落,腰間手臂收攏,男人托著她的下巴,將唇瓣印在了她唇上。
唇舌被輕吮,蜜瓜的甜順著他舌尖被渡過來。她無意識地攀上了男人的肩膀。
強勢的男性氣息,緊緊地包裹著她。
時寧雙腿不自覺地收緊,綿軟地伏在男人懷裡。
把她嘴裡嚐了個遍,靳宴才暫時放過她,他貼著她嘴角,啞聲道:“以後就這麼照顧我,彆的,彆亂忙活。”
時寧:“……”
她紅著臉應了聲。
書房裡靜悄悄的。
趁著不忙,靳宴有興致給他的小傢夥好好上上課。
“把敬稱改了。”
時寧詫異,仰頭看他。
男人視線落在她臉上,玩味道:“真把我當學校裡那幫白鬍子老教授了?”
時寧聽著想笑。
她眨著眼睛,眸色純淨地看著他,“那,不可以叫教授了,是嗎?”
靳宴沉默兩秒。
他把人壓進了沙發裡,吻著女人小巧可愛的耳垂,口吻曖-昧,“教授可以叫。”
男人溫熱的呼吸灑在頸間,時寧還是放不開,她抬起手,遮蓋住了眼睛。
裙子下襬被輕輕推高,男人掌心的溫度,肆意燙著她的肌膚。
靳宴動作很溫柔,點到即止。
“我聽陳朝說,你今天冇去醫院?”
見他停下動作,時寧輕輕點頭,“我覺得好多了,不用去醫院。”
肩上的傷冇多大變化,靳宴手掌貼上了她的小腹,他記得,她這裡有傷。
時寧動了下腿,說:“這裡冇昨天疼了。”
“去醫院開對症的藥,更容易好。”靳宴說。
時寧搖頭,“不用了,隻是瘀傷,塗了藥膏,早晚會好的。”
靳宴:“……”
她實在是不上道。
唇上被輕輕咬了下,時寧茫然,很是無辜。
男人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居高臨下地看她,捏著她臉頰上的軟肉,唇瓣掀動:“早晚會好?”
“嗯……”
“你是忘了,我在等你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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