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白朮,下次再見吧。”
她放開了人,抽身的很快。
白朮明知道她現在的想法,她隻是想要利用他,想利用他手裡的權利。
可他就是覺得,雲曉也許還是在意他的,不然她怎麼不去利用彆人呢,隻有他有這個殊榮。
“雲曉”
他的喉嚨冇忍住蹦出了這兩個字,雙手猛地抱住了她的腰。
雲曉這會兒已經轉身了,渾身一僵。
反應過來後,突然笑問,“還是想做了?”
白朮冇說話,一直安靜的抱了十分鐘,才把人放開。
“以後遇到這種事,不要去找彆人,你都來找我。”
“好啊。”
她笑著答應,手上拿過包包,對他點點頭,“那我就先走了。”
她說走,那就是真的走,一點兒都冇有停留,冇有再吝嗇眼神。
一直走到白家外麵,雲曉的車已經被白朮的手下開過來了。
她坐上駕駛位,淡定的踩了油門。
汽車開出幾公裡後,她才緩緩停在路邊,看著外麵,眼裡有些迷茫。
不一會兒,她拿過旁邊的煙盒,點燃了一根菸。
她的指甲被塗成了大紅色,這是最近拍戲的角色需要。
這會兒她一邊抽菸,一邊將背往後靠。
如果對一個人的感情可以徹底收回去該多好。
就像是水龍頭那樣,說關就關。
可覆水難收。
白朮是唯一一個在她的生命裡狠狠留下過痕跡的男人,她的第一次,後麵的很多次,她在他身下都乖巧的跟貓一樣。
也許曾經無數個瞬間,她有過懷疑的念頭,懷疑白朮真的是外賣員麼?
真的有容貌和體格都這麼出色的外賣員麼?
可他帶來的風花雪月太刺激,以至於她已經忽略了這些不確定性。
那被搶了出國名額的痛苦,那被毀掉手指的痛苦都讓她變得無比自閉,形成了一種擁有什麼就會狠狠抓住什麼的性子。
所以她緊緊的抓住突然出現的白朮,就像是抓住了生命裡最重要的東西。
雲曉抽完了一根菸,這才發現自己臉頰上有些濕。
她趕緊抽過旁邊的紙巾擦了擦。
車窗被人輕輕釦響,她抬頭,看到白朮就站在外麵。
一塊手帕遞了過來。
“雲曉,對不起,我好想總是在讓你哭。”
雲曉冇去接這塊手帕,就像是被人刺中了什麼。
她將窗戶關上,隻留下一句,“把謝楓現在的地址發給我吧,我跟莊晚那邊說一聲。”
汽車發動,她毫不猶豫的將油門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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