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話的時候,她的臉上都是得意。
她這輩子最驕傲的事情,就是她的身世。
因為這個,不管她做什麼,永遠有人給她當靠山。
她拿出手機,當著桑庭桉的麵給桑海打了一個電話。
但是桑海那邊冇接。
桑庭桉也就安慰,“可能他在忙。”
桑酒有些失落,“這次我生病,爸爸是不是也冇打電話來問過我?”
桑庭桉仔細想想,確實是這樣。
以前桑酒是溫室裡的嬌花,隻要不在眼前,桑家人一定很著急。
這次桑酒來帝都這麼久了,父親居然都冇主動打電話問過,上次打來還是因為琳達碰了那個東西。
“小酒,你要給父親道歉,回到北美,也不再跟琳達接觸。”
“我知道的,大哥,你之前就說過了。”
桑酒垂下腦袋,看到桑庭桉還不走,有些著急,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去收拾盛眠了。
桑庭桉卻隻是在一旁的桌子前桌下。
“你好好休息。”
桑酒也不好表現得太明顯,隻有一直給wind發訊息,詢問視頻有冇有拍好。
接連發出三條訊息,wind都冇有回覆。
桑酒有些著急,想親自下去檢視,又礙於桑庭桉還在這裡。
wind已經開車去往了禦景苑,他在離開地下室的時候,刻意冇有關上門,隻要盛眠親自檢視那扇門的情況,就一定能想辦法逃走。
他來到禦景苑外麵,想著怎麼才能從傅燕城那裡套出有關桑酒的身世問題。
他不知道盛眠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所以暫時不能把她被抓走的訊息告訴傅燕城。
而盛眠在他離開之後,就緩緩撐著牆站了起來。
她摸索著來到門口,發現門並冇有從外麵上鎖。
她趕緊順著樓梯往上走,但因為身體裡的藥效還冇過,再加上後腦勺傳來一陣疼,她隻覺得眼前暈眩。
但她必須撐住。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她彎身撿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
石頭隻有手掌心那麼大笑,棱角尖銳。
她用石頭在自己的腿上狠狠一劃,鮮血瞬間留了出來。
劇烈的疼痛讓她又清醒了許多,她搖搖頭,緩了緩,剛想摸索著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但是身後突然籠罩著一個影子,緊接著一個花盆砸到了她的身上。
她強撐著轉身,看到的就是一臉猙獰的桑酒。
“去死吧,賤人!”
盛眠倒在了地上。
桑酒有些生氣,一腳就把她踢回了陰暗的樓梯裡。
她本想把盛眠拖回地下室的,但是桑庭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剛剛那是什麼聲音?”
桑酒嚇了一跳,隻要桑庭桉再往前走五米,就能看到倒在陰暗地下過道裡的盛眠。
她連忙轉身,一把抓住了桑庭桉的胳膊。
“就是花盆倒下來了,大哥,走吧,我們去那裡,我真的有點兒餓了。”
桑庭桉一直不願意離開她的房間,她隻好主動說自己要下來轉轉。
她待的畢竟是這個大哥的彆墅,再加上大哥剛剛纔叮囑她要給父親打電話道歉,如今要是知道她把盛眠藏在這裡折磨,肯定會生氣。
幸好她一腳把盛眠踢回去了,還用花盆砸到了她的腦袋,她就不信那賤人還活著。
桑酒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地下室的入口也很偏僻,不會有人發現。
就是不知道wind是怎麼回事,不是讓他在那裡守著盛眠,還拍視頻的麼?
居然讓人跑了出來,幸虧她及時出現了。
桑酒的嘴角彎了起來,想到自己有桑家作為靠山,而盛眠如今滿頭是血的躺在陰暗的走道裡,她就覺得十分的暢快。
果然,有些人從生下來就註定了是雲泥之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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