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深就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隻覺得這兩人是真的很般配。
盛小姐在外人的麵前,話不多,是清清冷冷的樣子,唯獨跟總裁在一起的時候,纔會變成喜怒都掛在臉上的普通人。
總裁也隻有在麵對盛小姐的時候,會像現在這樣,因為一個吻就如此失魂落魄。
傅燕城在原地站了許久,久到雙腿都有些僵硬,才緩緩朝著盛眠所在的地方走去。
盛眠已經領著小白轉了好幾圈,等一人一狼都累了,才坐在泳池旁邊喘氣。
這裡的泳池一大一小,小的那個是直徑三米左右的湯池,是專門給動物洗澡用的,裡麵的水是一天一換。
她直接把小白推進了這個小池子裡,用傭人準備好的東西,給小白洗澡。
傅燕城穿著西裝,來到岸邊,叮囑道:“彆讓泡泡進眼睛裡了。”
話剛說完,盛眠就閉上了眼睛,被泡沫刺得眼淚往下掉。
“傅燕城,快給我一瓶礦泉水。”
傅燕城嚇得心臟都停了,快步走進客廳拿了一瓶礦泉水出來,也顧不得自己的褲子會被池子裡的水打濕,馬上半跪在池子邊,一隻手抬著她的下巴,一隻手為她沖洗眼睛上的泡沫。
眼瞼周圍的泡沫被沖走之後,她的眼睛還有些紅,眼淚還在往下流。
傅燕城從一旁傭人的手上拿過手帕,為她擦拭臉頰。
“彆給小白洗澡了,我讓其他人洗。”
盛眠的眼睛還是在不停的流眼淚,被泡沫刺激得眼球裡都有了紅血絲。
“冇事兒,我就是覺得好玩。”
傅燕城把礦泉水和手帕都交給一旁的傭人,直接就這麼下了水池。
“你在旁邊坐著,我給它洗。”
盛眠也就真的坐在了水池邊,看著他穿著一套西裝,這會兒褲子全都打濕了,正彎身搓著小白身上的泡沫。
小白正要甩毛,看到他臉色一沉,“不許甩。”
它頓時嗷嗚了一聲,不敢動了。
盛眠:“?”
原來還能這樣?
小白在傅燕城的手裡乖得不得了。
傅燕城隻花了十五分鐘就把它洗乾淨了,然後拉到旁邊去吹乾。
盛眠想起他對狗毛過敏,嚇得趕緊檢查了他的脖子,手臂,冇發現有紅疹子,才鬆了口氣。
她把小白關進特意用來烘毛的機器裡,這才鬆了口氣。
和傅燕城一起去樓上換衣服時,聽到他問,“今天不去公司麼?”
“嗯,溫昭的事情解決了,現在簽約的那些藝人都在按部就班的拍戲,就是不知道桑庭桉那邊會給我惹來什麼麻煩,他說不會放過我來著。”
公司的股份基本都在她手裡,想要收購是不可能的,隻有攔截她的生意。
傅燕城穿上新的西裝,看到衣櫃裡一半是他的衣服,一半是盛眠的衣服,心口頓時一軟。
“我會讓人通知桑家老總,桑庭桉真要跟你過不去,我在北美那邊能給他製造麻煩。”
“你和桑家老總認識?”
傅燕城點頭,“以前在北美的宴會上見過。”
盛眠看過桑海的演講,是在哈佛學校的演講,有條不紊,眼神堅定淩厲。
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桑酒還真是幸運,以前我讀大學的時候,看過老桑總的很多演講,那時候去金融專業蹭課,教授特意分析過他的演講內容,給我留下的印象很深。”
傅燕城的心臟瞬間被針紮了一下。
“你要是想見他,我下次出差帶上你一起,桑家老總這個人還不錯,至少比桑庭桉拎得清。”
“不用了,我跟桑酒鬨成這樣,隻怕他對我也有幾分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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