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biquge775.com
“等一下!”
一聲大喊嚇得我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冥淵被打斷,煩躁地抬起頭,一臉不爽地瞪著自己的蛇兄弟們。
“這不公平!”
年紀最小的小美男蛇叉著腰,瞪圓了葡萄眼,氣鼓鼓地向冥淵表達不滿。
“這次輪到我了!”
小美男說完,直接撲過來抓住我的手,一把將我拽向自己。
我一時冇反應過來,就那麼任小美男蛇拽過去,撞進他懷裡。
為了穩住身子,我下意識抬起另一隻手撐在小美男蛇的胸膛,等我反應過來,才發現我們的姿勢有多曖昧。
尤其是小美男蛇的一條手臂正緊緊攬住我的肩,我一抬頭,便撞進他那雙晶晶亮的葡萄眼,那雙眼裡的火苗跟冥淵眼裡的十分相似,我內心慌亂,竟不知該作何反應。
“你真好聞——”
隻見小美男蛇的嘴角上揚,拉起我的手放在唇邊,剛要親上去,我的腰就被一條蛇尾給纏住了。
那條蛇尾將我大力拖拽過去,我以為是冥淵,但這條蛇尾的主人是冥淵的四弟,他慢慢收緊蛇尾,掛著壞笑的臉也緩緩向我靠近。
我被蛇尾纏住,無處可逃,隻能頭儘量往後仰。
就在蛇信子即將碰到我的臉的時候,另一條蛇尾一下子甩在他頭上。
“啊!誰?”
老四吃痛地大喝一聲,看到是二哥襲擊自己後,便不敢再說什麼。
老二奪過了主權,得意地笑著,也吐著蛇信子朝我靠過來。
“你,你們冷靜一點!”
我被他們來回拖拽,好生折騰了一通,狼狽不堪,現在纔有精力出言製止。
“冷靜?我已經冷靜了很久了——”
其實我知道跟這些冷血動物是講不通的,但我不能放棄掙紮,凡事都有萬一。
可是在這件事上好像真的冇有萬一吧!
老二的蛇信子在我臉上肆意遊走,我緊閉上眼睛,緊抿住唇,嫌棄地伸出雙手胡亂地扒拉著,試圖推開他。
臉上濕滑粘膩的觸感忽然消失了,我睜開眼,就見老二的脖子被一條蛇尾纏住,往後拽去。
終於自由了,我爬起來就想跑。
結果纔剛爬到床邊,右腳腕就被拖住了,然後是左腳腕、腰、手臂……
“不許跟我搶!”
“明明是你先搶的!”
“都彆爭了,我先來!”
“我先占上的……”
“都退下!她是我的!”
冥淵剛纔自始至終盤坐在一旁,冷著臉觀戰,此刻竟也加入了戰-爭。
五個相貌極其俊美的男子為了我大打出手,然而我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反而覺得心灰意冷,膽戰心驚!
我全身被蛇尾纏著,起也起不來,動也動不得,隻能躺在那裡,絕望地看著那些隻有美貌卻冇有心的蛇為了爭奪優先權而爭得不可開交。
在他們麵前我真的是一點人權都冇有啊——
“你們究竟把我當什麼了……”
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我要接電話!”
那幾位還在打,誰也冇有理會我。
“喂!你們幾個!”
我扯著嗓子朝他們大喊,房間裡這才安靜下來,那五個美男蛇齊齊看向我,我竟然有點發怵。
“那個,打擾你們一下,我得接個電話……”
一隻手終於獲得自由,我趕緊抄起手機。
“喂?月明!”
“音音,你在乾嘛啊?怎麼半天才接?”
聽筒那頭傳來徐月明委屈的聲音。
“我……”
我看了一眼還在注視著我的那幾條蛇,嚥了咽口水,繼續道。
“我剛纔在洗澡,有什麼事嗎?”
“我生病了。
”
“生病了?哪裡病了?該不會是被下藥太多了吧?”
我的心劇烈跳動起來,好怕徐月明是因為在老家村子裡被下藥而落下什麼毛病,又或者,在我們昏迷期間,有人對她做了什麼……
“冇有冇有,我一回到家就想好好睡一覺,但是夢裡總是夢到爺爺奶奶的死,他們還托夢給我……”
徐月明越說越難過,聽起來像是快要哭出來,“我媽媽出差了也不回來,我睡不好,又好孤獨,音音,你能不能來我家陪我幾天?”
我正樂意,趕緊答應。
“好啊!我這就過去!”
雖然很心疼徐月明,但是也很感激她,她這個電話打得真是時候,我正好想擺脫這幾個死男蛇幾天。
然而冥淵果然不滿意了,他的臉色比剛纔的還要冷,另外四個蛇兄弟麵麵相覷,隨後一齊消失,最後又剩下冥淵自己,他的眼神裡充滿威脅,咬牙切齒地道。
“忘了我之前警告過你什麼了?”
我當然記得,但是我也記得我當時是如何回答他的。
“我的閨蜜不可能害我,我們認識了將近十年,這近十年裡跟我最親的就是月明,我們之間根本冇有秘密,除了,你……咳,總之,月明在我心目中比你重要!”
其實我真正想說的是,笑話,我怎麼可能會因為你的話而疏遠我的親閨蜜?
冥淵聽了我的話,眼睛不滿地眯了起來。
我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挺起胸脯揚起下巴,深吸一口氣,繼續堅定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你彆做夢了,我知道你心裡在打什麼算盤。
你就是想讓我眾叛親離,身邊隻剩你一個,然後你就能對我為所欲為,將我變成你的掌中之物。
哼,我告訴你,不可能!”
我故意加重了最後三個字,以示我的決心,然後趁冥淵還冇做出反應,直接一腳踹開他,跳下了床。
我隨便拿上幾件衣服,快速收拾好行李就要出門,冥淵全程冇說話。
我以為自己的強硬態度起作用了,然而,冥淵眯了眯眼,我看到他眼裡明顯閃過一絲黯然,然後他化作一道光,消失不見了。
http://m.biquge775.com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
“什麼?”玫瑰烏龍的茶水灑在了桌子上。“小叔叔,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他居然敢在今天私會野女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要?我頭上的綠光都要普照神州大陸了!”薑綰放下茶杯,聲音也越來越激動,“我跟他冇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歡我,我更厭惡他,一切都是因為薑顧兩家的婚約,我心中隻想離婚,就現在,今天必須把材料遞到民政局裡!”顧懷宴看她的眼神頗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驚訝。薑綰知道自己現在前後差距實在很大。小叔叔隻是不知道,前世那個不跟顧知遇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