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寒看著一旁同樣聽他電話的洛瑾,“聽到了嗎,你知道坨的每一頓都是怎麼來的吧?”
洛瑾點頭。
“坨子,你媽今天考的咋樣?”
小山君小手遞過去,遞到古暖暖的耳邊,讓她和舅舅聊天。
後來小山君又被舅舅交代,“你媽考過試了,威脅不了了,你在家乖一點,咱彆被她再當出氣筒。”
小山君含淚答應了。“啾啾啊,你啥時候回來給坨坨出氣呀。”
洛瑾喊了聲,“坨寶貝,讓你舅舅做駙馬,他就能回去給你出氣……啊”
洛瑾的頭一下子被古小寒摁在桌子上,很冇有公主的樣子。
“坨子,靠誰都不如靠己,學會反擊,啾啾掛了。”
掛了電話,小山君悲傷又來了。
甚至晚上主動跑過去找爸爸問:“爸爸,你能當山君的師傅嗎?”
江總:??這小逆子又要乾什麼?
“爸爸能打過媽媽,但是爸爸不捨得打。沒關係,崽崽捨得,你能不能教崽崽打過媽媽呀?”
江總看著兒子,“你覺得我會教你打我老婆嗎?”
小山君包嘴,“可是,你老婆也欺負你呀。寶貝蛋是在給咱倆報仇。”
被策反未成功的江總:“……”
晚上回到臥室,看著妻子在打視頻電話,“真的,去左國能見你?”
“那當然,十月左國之旅,我還是主角呢。”視頻那邊的女人說道。
安可夏拉著女兒,“阿訾說我們也要過去。”
穆美人回答:“那是自然,我老公和你老公好像還有合作。”
小圓妞一直在媽媽懷裡掙紮,安可夏把她放下去,“去客廳找你爸爸,你彆跑出去了啊。”安可夏不放心的拿著手機出門,看著女兒倒著爬台階,然後爬到一樓,歪頭先去沙發上找爸爸,結果冇找到,她又在自己家亂晃悠,“爸爸~”
“哎,妞,爸在院子裡。”
直到圓妞找到爸爸,安可夏才安心的回去。
“穆姐姐,我能不能也去呀?”冇想到視頻中還有寧兒小丫頭。
視頻那邊的美人兒疑惑,“當然能啊,寧家應該也發的有邀請函。你回家問問你爸爸媽媽。”
寧兒又說:“可是我想和姑姑嬸嬸一起走。”
江茉茉的丈夫去給她兒子洗澡去了,她也躺在床上,“本姑娘開始減肥了,暖兒,一起打卡,我還冇參加過左國頂流晚宴呢。”
古暖暖說著:“我就參加過一次。”
“哪次,我參加過嗎?”江茉茉問。
古暖暖點頭,“你參加過,因為你是主角他小姑姑。”
江茉茉愣了一秒,“我小侄子的滿月宴!!”
江塵禦初當爹,他喜於言表,更是大手筆的操辦了轟動國際的滿月宴,那日他兒子的滿月之宴,往來賓客無不為當地之霸。
更是集齊了多少名流,貴紳,權閥,政官……就為了給一個畜生僅滿月的崽子辦滿月宴。
小山君從出生起,就已經是站在頂峰了。
古小暖後來越想越覺得兒子滿月陣仗太大了,當時還迷信的小暖暖害怕兒子太弱鎮不住這麼大的客場,後來她才知道,她丈夫早在一聲不吭時,就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包括那些算卦推演的,古暖暖不知的時候,江塵禦早已經讓人看過了。
包括市中心的濕地公園當地人口中的老虎公園,老虎的位置擺放,包括風水,等等,看著江塵禦年紀輕輕,他卻老成的都全盤把握,隻是從不外說。
如今,左國第一豪門,是江塵禦入商界至今,多年來,第一個用陰招給青年的江塵禦板子的族長要“光榮”退位了,不過,他的邀請資訊中卻寫的是要召大宴,給他做棺槨。
老年人到了一定年歲,需要給自己找棺木做棺槨,那時,要舉辦大宴,是為一種喜事,因此這次的邀請函寫的是讓各州各界的人前去為他慶賀。
實則,是他要宣佈退位,讓下一任晏族族長上任。
外人眼中,他是光榮退下的,但江塵禦知道,他是被逼的無路可退,隻能以此來抱住自己最後的名譽了。
而那個逼他逼的無路可退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江塵禦一直資助合作的人——晏習帛。
江塵禦當年和晏族族長協議,十年他不碰左國市場,因為江塵禦的商界帝國擴展速度太快,他的分支也太過龐大,當年怕他再擴展到左國,搶了晏族口中的肉。
於是,晏族長做東,親自出國和江塵禦見了一麵。“聽說江總一直在找妹妹?”
他的一句話,瞬間吸引了江塵禦所有的注意力。
“江總,我們談談,我與你方便,你與我榮譽,如何?”
江塵禦和他坐下了。
後來江塵禦在那張協議上簽了字,左國,江氏集團唯一冇有涉足的地方,晏族對外宣稱,他們是保護了左國的企業成長,實際,在江塵禦冇有進入的那些年間,左國的經濟一直被晏族獨攬獨抓,晏族依舊是第一大族,而左國的經濟始終無法有新突破。
晏族對外宣稱的保護本土企業,到最後,保護的隻是他們。而他們依舊屬於搶取掠奪之勢。
江塵禦守約,十年就十年。
他能等得起,少了左國市場又有何影響?
不過,不代表,他不會繼續讓左國晏族繼續延續下去。
剛巧,有人和他同樣的想法。
那個人,和他‘同病相憐’,也是個過‘苦’日子的男人。老婆天天給他氣受,還天天給他鬨事,他也得天天去收拾爛攤子。
還偏偏他老婆和自己家小暖寶又處成了好朋友。
兩人過於理解彼此,於是一拍即合。“江總助我之力,我還江總一個冇有晏族的左國。”
“一言為定。”
如今,要到他驗收成果之時了。
剛巧,他家小暖寶又好久冇有出去玩了,在家唸叨了好幾日想念她的朋友,這次帶她也去遠行一趟。
跟屁蟲……勉強看他表現吧。
跟屁蟲小老虎又哭哭啼啼的跑進去告狀了,“哪兒,爸爸不當寶貝蛋師傅。”
視頻那邊,也聽到了江蘇的聲音,卻冇見到他人出現。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