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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懷激動的眼淚都飛出來了,不可遏製的咆哮起來!
如今的花和尚早已經變成了血和尚,魯智深渾身浴血,甚至乾涸的鮮血都已經成了血痂,糊了魯智深滿頭,若不是一雙眼睛還在精光爆射,還以為是一個死屍了呢。
花和尚向著遠方望去,果然,一支精騎正在以閃電般的速度向著萊陽城飛速的衝過來,眨眼間已經到了江南大軍的背後!
果然是大名府精騎到了,是史文恭到了!
原本史文恭的五千精騎距離萊陽最遠,按照晁雲與史文恭的部署,史文恭將率領著五千精騎一路前往青州,與樂飛會師,然後在向著登州方向挺近,截住北上的江南大軍。
隻是,剛剛離開了大名府,隨軍而行的公孫勝向著史文恭說道:“史將軍,你是當初梁山之上名副其實的第一悍將,胯下的照夜玉獅子聽說可以日行一千,夜走八百?”
史文恭傲然笑道:“梁山第一不敢當,不過,我這玉獅子寶馬,卻是當得起日行一千,夜走八百的稱號,當初在曾頭市,若不是晁雲那小子使壞,讓時遷害了我的寶馬,他們幾個想要將我擒住,勢比登天!”
不是史文恭吹牛皮,當初雖然晁雲與蘇定,再加上魯智深與武鬆四個人將史文恭給截住,那是因為史文恭的照夜玉獅子拉了一晚上的稀,差點被時遷給廢掉,冇有了寶馬良駒,史文恭隻身應戰,方纔失守被晁雲給擒住,若不是如此,他們四個即便是能夠擊敗史文恭,也絕對無法抓住史文恭。
公孫勝笑道:“史將軍過謙了,您麾下的一萬精騎呢,聽說這是大名府最善戰的精銳了。
”
史文恭微微一愕,答道:“不錯,公孫先生,這一萬精騎乃是晁雲最早起家帶出來的精銳騎兵,驍勇善戰,即便是麵對最凶悍的女真鐵騎都毫無遜色,甚至猶有過之,即便是這五千精騎,在戰場之上,足以以一當十,所謂風林火山,正是這大名府精騎的寫照!”
公孫勝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去青州了,一路直奔登州!”
史文恭臉色一黑,不滿道:“公孫先生,你搞什麼?之前在大名府的時候不說,現在出了大名府,你讓我改變晁雲製定的方略?這要是除了差池,我們可擔待不起!”
公孫勝笑道:“史將軍,你也不想想,我們一路趕到青州,然後跟隨著樂飛的步騎,一路趕往登州,我們中間,可是要耽誤不少路程的,而且還要顧及到後麵的步兵,速度必定慢下來,如今江南大軍北上進攻登州,牽一髮而動全身,千鈞一髮,誰也不知道現在關勝的登州水師是什麼情況,萬一要是登州丟了,那晁雲兩三年的心血,可就毀於一旦了!”
史文恭心頭猛然一跳,登時帶住了戰馬,沉聲道:“先生說的也不無道理,隻是......”
公孫勝笑道:“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你已經出了大名府,隻需要派人前往青州知會樂飛,然後徑直率領著精騎一路殺往登州,也許,還能夠趕得上,否則一旦被江南大軍占了先機,那可就麻煩大了......”
史文恭臉色微變,喝道:“傳令三軍,改變方向,掉頭,全速前進,直奔登州,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登州,截住江南大軍,哼哼,這一次,我是要做一次孤膽英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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