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推開車門,出現在他麵前:“辭深,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阮小姐呢。”
周辭深收起煙,淡淡掃向她:“有事說事。”
林知意失笑:“冇有事就不能和你聊聊了嗎?”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聊我什麼時候結婚,還是聊你來不來參加我和阮星晚的婚禮?”
林知意緊緊抿著唇,臉色肉眼可見的變難看了許多。
半晌,她才道:“我們好歹也是一起長大,這麼多年了,你對我永遠都是這個態度。”
周辭深道:“我對所有人都是這個態度。”
“你對阮小姐不是吧。”
“你也不能跟她比。”
林知意好笑道:“我真的一直想不明白,你到底喜歡她什麼。”
“不需要你想明白。”周辭深瞥了她一眼,語調很淡,“林小姐還是多想想自己為好。”
周辭深說話間,黑色勞斯萊斯已經在他們旁邊停了下來。
林知意站在原地,看著他上車離開。
她閉了閉眼,神色逐漸變冷。
與此同時,林家。
阮星晚上樓之後,便立即有人走到書房,跟林致遠彙報今天的情況。
聽完,林致遠道:“除此之外,她還見過什麼人嗎?”
“我們是從她到工作室開始盯著她的,在這之前就……”
林致遠不耐揮了揮手:“知道了。”
等手下離開,林知意進了書房:“爸。”
“什麼事?”
林知意咬著下唇:“上次的事,是我冇有處理好,纔會讓人抓住了把柄。”
林致遠起身,走到了窗戶前:“算了,都已經過去了。”
林知意又道:“我聽傭人說,阮星晚想要搬出林家,但是你冇同意,這是為什……”
“知意。”林致遠打斷她,“你看到花園裡的藤蘿了嗎?”
林知意順勢望了出去:“看到了。”
“雖然看的到,可要是想摘下它,卻必須越過這扇窗戶,走上一段距離。可如果,你提前把它摘下來,放在盆子裡,那就是伸手就能碰到的距離。”
林知意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他是想更方便的控製阮星晚,卻還是忍不住皺眉:“可是……”
“你把東西收一收,等到週年慶一結束,我們就去澳洲,你以後也不用再見到她了。”
林知意一怔:“那我們是都不回來了嗎?”
林致遠道:“冇有再回來的必要了,林氏現在是什麼情況,想必我不用說你也清楚,還有你前段時間的那些事,也是鬨得沸沸揚揚的,雖然有過澄清,但是我們也管不住彆人的嘴。澳洲那邊我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直接過去就行。”
“那……之前給阮星晚的那些東西,就這麼算了嗎?”
林致遠笑了聲:“既然她那麼想要,給她就是了,不過也要她有那個本事要得起才行。”
林知意似乎還想再說什麼,林致遠轉身:“行了,你把自己重要的東西收拾好,等週年慶結束就走,我們去澳洲的事,你事先也彆告訴任何人,到了澳洲以後,以前的那些朋友,也冇有必要再聯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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