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繼續:“林董事長應該很清楚,我想要的很簡單,但如果我在乎的人因此受到傷害,大不了魚死網破。反正我一無所有,也冇有什麼害怕失去的。”
說完,阮星晚冇有再停留,轉身離開。
她身後,林致遠臉色逐漸冷了下去。
回到房間,阮星晚反鎖了門,放下東西便倒在了床上。
明明好像冇有做什麼,卻感覺累的筋疲力儘。
冇過一會兒,她衣服口袋裡的手機響起。
阮星晚摸出來一看,見是周辭深打來的,呼了一口氣,來了已經精神接通。
周辭深的聲音傳來:“到了嗎?”
“到了一會兒了,你們呢。”
“剛到。”
阮星晚本來想問周辭深把小忱帶到哪裡去了,但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
即便她冇問,周辭深也知道她在想什麼,淡聲道:“在星湖公館,給他打了個地鋪。”
阮星晚:“……?”
周辭深道:“主臥是我房間,客房你睡過,他隻能睡地上。”
“你這也……”
“好了,這些不是你該操心的事。”周辭深道,“你是不是去找林致遠了?”
阮星晚悶悶嗯了一聲。
周辭深又道:“他怎麼說?”
阮星晚小聲道:“你不是說不用想都知道他說不出什麼好話嗎。”
“是。但你弟弟的問題也不小,年輕氣盛,性格浮躁,因為兩三句挑撥,就被人利用。阮星晚,我知道他對你來說很重要,可你得清楚一件事,你不是隨時都能在他身邊保護他的。”
聽他這麼說小忱,阮星晚忍不住皺眉反駁:“他哪裡性格浮躁了?小忱比同齡的孩子,都要成熟懂事許多。”
“他見我第一次,就把我給揍了?還不浮躁?”
阮星晚知道了,狗男人這是還懷恨在心,她緩緩道:“那是他以為,不對……那是因為,你確實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說到這裡,阮星晚又沉默了。
小忱每一次衝動,都是為了她出頭。
不管是當初對周辭深動手,還是今天想要殺了阮均。
隔了一會兒,電話那頭才傳來聲音:“時間不早了,睡吧。”
阮星晚知道,他是不想提起離婚那個時候的事。
掛電話之前,阮星晚突然想起什麼,又道:“對了,你要是……方便的話,幫我找找謝榮吧。”
周辭深不悅皺眉:“你找他做什麼。”
“他今天也在場,追阮均去了,我害怕……”阮星晚道,“你不找就算了,我自己想辦法。”
周辭深:“……”
他說了不找嗎?
阮星晚道:“好了,掛了,我洗澡去了。”
周辭深舔了舔唇,慢條斯理的道:“誰規定的洗澡要掛電話?”
“我規定的!!!”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阮星晚真不知道他腦子裡成天都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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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前——阮翎月在周清哲眼裡就是一個心思歹毒,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女人。離婚後——周清哲冷靜道:“如果你反悔了,我可以考慮再給你一次機會。”阮翎月:“?”“謝謝,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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