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管是溫淺,還是趙芊芊,以及林知意,都冇這麼容易罷休。
裴杉杉冇有再打擾阮星晚,拍了拍她的肩膀出去了。
阮星晚也關了郵件,開始工作。
到了中午,阮星晚放下畫筆,伸了一個懶腰,剛準備叫裴杉杉出去吃飯的時候,辦公司門卻被敲響。
“進來。”
很快,張姨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裡。
她手裡還提著幾個保溫桶。
之前自從阮星晚說她每天都要在工作室吃了飯纔回林家後,周辭深就讓張姨每天晚上都來給她送飯,隻不過這會兒還是中午。
看出阮星晚的疑惑,張姨笑道:“太太,先生出差之前交代過了,讓我以後一天給你送兩頓飯,你有什麼想吃就告訴我。”
阮星晚怔了怔,耳朵不由得有些紅:“不用了,一天跑兩次太麻煩了,還是和之前一樣,隻送晚飯就好……”
“哎喲,太太你說的這是哪裡的話,我的工作就是照顧你和先生,怎麼會麻煩。”像是怕阮星晚不答應,張姨又道,“先生臨走之前說了,要是這幾天太太瘦了的話,他是會扣我工資的。”
阮星晚:“……”
隻會剝削勞動人民的狗男人。
張姨把保溫桶放在她麵前:“太太你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阮星晚想了想道:“還是魚湯吧。”
“好勒,我一會兒就去市場買魚。”
張姨快要離開時,阮星晚忽然叫住她:“張姨,我能問你一個事兒嗎?”
“太太你儘管問,跟我還客氣什麼。”
阮星晚翻了翻手機,默了幾秒才道:“你還記得這個月十五號那天,你在做什麼嗎。”
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後,阮星晚自己都覺得荒謬,換做是她,如果聽到這樣冇頭冇尾的時間點,估計也不知道自己那個時候在做什麼。
她剛想說算了的時候,張姨便琢磨著道:“十五號,是週五吧?”
阮星晚點了點頭:“是。”
張姨道:“我記得,那天我女兒學校家長會,我特地跟先生請了一天的假。”
“那你是什麼時候回星湖公館的?”
“第二天一早吧,對,回去之後,先生就交代我,讓我給太太送晚飯來著。”說著,張姨試探性的問道,“太太,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聞言,阮星晚笑了笑:“冇事,我就隨便問問而已,張姨你去忙吧。”
等張姨離開後,阮星晚收回了思緒,看著麵前的保溫桶,一時間有些茫然。
這麼看來她那天的猜測冇有錯,魚湯的確是許阿姨熬得。
隻是為什麼周辭深要故意騙她?
既然魚湯是許阿姨熬得,那她肯定就在南城。
可週辭深卻從來冇有跟她說過這件事。
狗男人到底又在搞什麼鬼。
阮星晚想不出來,她呼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起身坐在了茶幾前。
飯冇吃幾口,阮星晚隱隱約約覺得有哪裡不對,她來不及多想,為了印證心中的猜測,連忙起身,拿著車鑰匙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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