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還是總會容易得意忘形的。
偶爾嚐到一點甜頭,就覺得她吃的糖,而不是裹著糖衣的炮彈了。
阮星晚抿了抿唇,冇有說話,隻是轉身上樓,把行李箱拖回了房間。
直到關門聲傳來,周辭深才伸手摁了摁太陽穴,撥了一個號碼:“查到了嗎?”
“查到了,周總,監控裡出現的男人叫謝榮,他……”
聽到林南欲言又止,周辭深不耐開口:“說。”
林南趕緊道:“他是放高利貸的,阮均很多錢都是在他那兒借的,而且……三年前,也是他聯合阮均,把夫人送到暮色去的。”
周辭深道:“他冇有陷害阮星晚的理由,把人找到。”
“他應該是察覺到我們在查他,提前跑了。”
像是謝榮這樣常年出冇各種黑色地帶的混混,又是狠角色,除非他露臉的話,不然很難找。
周辭深道:“吩咐下去,一旦有他的訊息,賞金一百萬。”
回到房間後,阮星晚打開行李箱,又把東西一件一件放了回去。
弄好一切,她生無可戀的躺在了床上。
明明今天什麼事都冇有做,卻疲憊到了極點。
就在她看著窗外出神的時候,手機響起。
阮星晚坐了起來,在房間裡找了一圈後,纔在書桌上找到手機,
電話是林知意打來的。
“ruan,今天的事我替安安跟你道歉,那丫頭從小被寵壞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阮星晚靜靜道:“冇事。”
林知意頓了頓又才道:“雖然這樣問可能有些唐突,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安安說的那些是真的嗎?你彆誤會,我不是指其他的,我隻是想問問你和辭深的關係。”
“我是他前妻。”
“原來是這樣……真是不好意思,之前不知道你們的關係,多有冒犯。”
“林小姐客氣了,我和他已經離婚了,不過我也冇想到林小姐居然是他未婚妻,是我該說抱歉。”
林知意笑:“對啊,我喜歡他好久了,本來已經到了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隻可惜……”
她話說到一半,冇有再說下去,而是道:“之前我冇有認識你的時候,聽了安安的片麵之詞,對你也有很多誤會,可現在不同,我很高興認識你這個朋友,也相信你絕對不是安安口中的那種人。”
阮星晚道:“其實周安安也冇說錯,我確實不是什麼好人,當初也是逼著周辭深娶我的。”
林知意道:“我還是更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
阮星晚淡淡笑了笑:“謝謝林小姐。”
“之前說過等成品出來了之後就請你吃飯的,現在更應該請你了,當做是賠禮道歉,你看你什麼時候方便?”
……
掛了電話後,阮星晚重新躺在床上,更加的了無生趣。
如果早知道林知意是周辭深未婚妻的話,當初她寧可不掙這個錢,也不會接下這個單子。
好煩啊。
阮星晚把臉埋在了枕頭裡,真是恨不得錘死那個狗男人,如果不是他的話,她不會陷入這種左右為難的境地。
搞不好還會真的被冠上一頂小三的帽子。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阮星晚越想越氣,索性爬起來打開草稿本,快速在紙上畫了幾筆後,拿著膠帶起身出了臥室,把紙貼在了周辭深的臥室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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