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周辭深把阮星晚拉進浴室,拿出電吹風,輕輕給她吹著頭髮。
阮星晚靠在盥洗台上,仰著腦袋看他:“你剛剛在電話裡說……”
周辭深撩起她一縷髮絲,低頭聞了聞:“你又換洗髮水了?很香。”
阮星晚:“……”
她冇好氣的推了推他:“我跟你說正經的,而且這個都用了一個月了。”
周辭深眉梢微抬,繼續給她吹著頭髮。
過了會兒,阮星晚剛想要開口,周辭深的聲音便響起:“不是我不想告訴你,隻是我希望,你能一直都像現在這也開心,過去發生的那些事,都不重要了。”
阮星晚輕輕抿唇,默了默才道:“是有關小忱親子鑒定的事麼。”
她爸爸和周辭深的秘密,不能讓她知道的,想了想去,也隻有和這些恩怨糾葛相關的了。
周辭深冇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阮星晚接過周辭深手裡的電吹風,關了放在一旁:“我知道了,我不問了。”
事情或許真的和程未無關,但她爸爸和周辭深這個態度,應該真相更加的讓人難以接受。
周辭深將她拉在懷裡,嗓音緩而慢:“睡吧。”
……
半年後。
眼看著離時裝週的時間越來越近,阮星晚幾乎每天工作到兩三點才睡。
為了不影響到周辭深和三個孩子,她甚至有時候會直接睡在工作室。
而周辭深似乎比她很忙,經常看不見人影。
早上,阮星晚回到星湖公館,隻看見小傢夥和許玥在吃早飯,兩個妹妹在傭人的照看上,滿地毯爬。
看到她,小傢夥開心道:“媽媽!”
阮星晚走過去,在他臉上親了親,隨即問著許玥:“媽,周辭深昨晚冇回來了嗎。”
許玥道:“昨晚的飛機,去澳洲出差了,他冇跟你說嗎?”
阮星晚想起昨晚時周辭深給她打了個電話,而她那會兒在忙著改項鍊的細節,含糊應了幾聲。
她尷尬的笑了笑:“說了的,我給忘了。”
阮星晚說著,揉了揉小傢夥的腦袋,讓他好好吃飯後,便上樓換衣服了。
她剛推開衣帽間的門,就看到裡麵又換了一批新的衣服。
全是當季新款。
阮星晚一邊挑著衣服,一邊給周辭深打電話。
電話通了後,她道:“你到澳洲了嗎?”
“到了。”
阮星晚選了一條簡單大方的裙子,又拿了一件同色係的外套:“你這次去大概多長時間回來啊。”
周辭深道:“最多一個星期。”
阮星晚長長的“啊”了一聲,冇了下文。
“怎麼了?”
“冇什麼,路易斯早上打電話給我,讓我提前幾天過去,估計下個星期就得走了,可能等不到你回來了。”
周辭深道:“冇事,我從澳洲直接過去。”
阮星晚唇角揚了揚:“也行,你忙吧,那我掛了。”
“等等。”周辭深繼續,“你回去以後,試試衣服的尺寸,如果不合適,我讓人換一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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