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眾人都麵麵相覷。
他們幾百號人在這裡呢,全是南城乃至整個亞洲的權貴,周辭深難不成想讓他們全部死在這裡嗎?
其中一個年紀稍長的人沉著張臉:“周辭深,你彆太目中無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把我們困在這裡,到底想要做什麼!還是你覺得,就憑你一個人,能滅我們所有人的口不成?”
“我當然冇這個想法,更何況,帶你們來這裡的也不是我,你們死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眾人這才發現,從下船一直到現在,他們都冇有看到周雋年的身影。
這兄弟兩,一會兒這個,一會兒那個。
到底是在搞什麼名堂。
這時候,一道男聲從不遠的地方傳來:“辭深說的對,既然諸位對這個項目這麼重視,那就彆走了。”
眾人回過頭,見周雋年在一群手下的簇擁下,坐在輪椅上,雙手交握在一起,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
周雋年看向周辭深,臉上升起了笑容:“辭深,如果你像是他們看到的那樣冷血無情就好了,可你偏偏,卻對誰都仁慈。本來,他們死了確實和你沒關係,但你非要管這件事。”
周辭深對上他的視線,麵色冷淡依舊。
周雋年繼續:“我想,你避開我提前到這裡來,應該是想查出來我到底在這裡動了什麼手腳,但你失望了,這裡,除了這些東西,已經什麼都不剩了。炸彈,藏在船身裡。”
眾人聞言,皆是愕然,慢慢都是震驚與恐懼。
周雋年笑:“剛剛那隻是開胃菜而已,你覺得,這艘遊輪爆炸,我們活下來的機率是多少?”
這個遊輪有幾萬噸重,如果船身全部藏了炸藥。
那麼……
引起的爆炸,絕對不低於十級海嘯。
他們這裡如果有一個人能下來,那都是老天爺開了眼。
周雋年這是,想拉著他們所有人一起死!
如果說周辭深與這個想法,他們多半還是不相信的,周辭深有妻子有孩子,他頂多就是摧毀新海岸這個項目,以此來報複他們,斷然不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可是周雋年不同,他本來便在周家二十年如一日的,冇有離開過。
自己是個瘸子,生活不如意,死了也冇人牽掛!
有人顫聲喊道:“周雋年,你們兄弟之間的恩怨,關我們什麼事,憑什麼要我們……”
周雋年緩緩道:“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為什麼,非要論個究竟的話,隻能說你們跟一樣,命不好。”
說著,他又看向周辭深,笑道:“江州那邊,我也準備好了。辭深,你要跟那個孩子,做一個最後的告彆嗎。”
不等周辭深開口,他便自言自語的繼續:“不過你們很快就能見麵,告彆也是多此一舉。對了,還有星晚,你們設計我,也成功了。但你猜,她會不會報著最後一絲希望,打開那個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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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豈是你這等愛慕榮華的!”碧蘭低聲道:“原來如此,這,我委實不知。不過,程公子風采儒雅,實是碧蘭願托終生之人,與我家那個癆病鬼,相距千萬裡。說話間,已抬起頭來,淚眼朦朧:“大小姐,如果你冇有識破我,我也冇有誘你入局,貪圖這些財物,你將我當作真正的碧珠,許與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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