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你始終是有這個想法的,反正我不去。”
周辭深嗤了聲:“你感冒加重最好,等不到我動手,你……”
阮星晚甚至來不及反應,連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巴,讓他冇把那後麵的話說出來,她有氣無力的道:“周總,求你,積點德。”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話,就隻有他能說得出來。
周辭深臉色依舊難看,似乎耐心已經快要告罄,再次問道:“到底去不去?”
“去,去去去,麻煩周總了。”
周辭深:“……”
他不悅道:“我有說要送你嗎?”
阮星晚道:“那麻煩周總讓讓。”
可誰知她纔剛走了兩步,就被人攔腰抱起來。
她抬頭,隻看到男人冷硬的下頜線。
“你要是倒在這裡,更耽誤我時間。”
行吧,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阮星晚已經冇有力氣和他吵架了。
到了醫院後,醫生說阮星晚著了涼,普通感冒,吃了點藥注意休息就好了。
說著,醫生又看了眼站在門口神色冷淡的男人:“你這丈夫當的也太不負責任了,這種天氣居然也能讓她著涼。”
阮星晚連忙解釋:“不……不是的……”
“什麼不是?我告訴你啊小姑娘,女人這輩子就懷孕的時候受的苦最多,雖然你現在已經熬過了最開始孕吐的階段,可等你後麵肚子大了,你會發現身體的各個地方都會發生改變,到時候更難受。”
醫生說著,又看向周辭深,毫不留情的責備道:“所以說,一個女人願意給你生孩子,那是愛你的表現,當丈夫的也不知道多關心點。”
周辭深聞言,朝阮星晚投過去一瞥,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阮星晚又羞又尬,這會兒血氣直往頭上湧,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起身道:“謝謝醫生,我知道了,我們先走了!”
說完,她快步衝出了就診室。
等她拿完藥後,周辭深不知道從哪兒出現在她身後,語氣淡淡:“挺精神的。”
阮星晚:“……”
周辭深繼續:“看來不用我抱你了。”
“周總……”
“嗯?”
“能不能麻煩你閉嘴!”阮星晚深深吸了一口氣,“剛纔醫生說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之所以想生這個孩子是我個人的原因,和你一點兒關係都冇有。”
周辭深不緊不慢的開口:“我知道。”
阮星晚剛鬆了一口氣,便聽他繼續:“你生我的孩子和我沒關係,在紙上偷畫我,也和我沒關係。”
“……”
阮星晚怎麼都想不到,他居然看到了那張被她撕下來的紙,頓時臉漲得通紅,想要反駁卻又理虧。
周辭深淡淡道:“怎麼不繼續找藉口了。”
憋了半天,阮星晚才道:“我……練手的!”
說實話,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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