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
她警告性的瞪了旁邊看好戲的男人一眼,又才咳了咳對丹尼爾道:“不然……你今天先回去吧,這種事得慢慢來。”
丹尼爾點了點頭,視線落在周辭深手裡的購物袋上:“這麼多食材,阮小姐今晚打算做飯嗎?”
阮星晚:“……”
多多少少感覺他有點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等阮星晚開口,丹尼爾便繼續:“不知道我有冇有這個榮幸和你們共進晚餐呢?”
周辭深淡淡道:“冇有。”
丹尼爾早就料到了會是這個答案,神色冇有出現一絲一毫的變化,他保持著有禮的笑容:“沒關係,那我就繼續在這裡站著吧。”
輕鬆的笑意之下,看上去又有些可憐。
阮星晚剛想要說什麼,便被周辭深拉著手,回了隔壁。
關上門,周辭深道:“彆理他。”
“可是……”
“你冇看出來,他是在故意賣慘,博取你的同情?”
阮星晚撇了撇嘴,一邊換鞋子一邊道:“他博取我的同情做什麼,而且人家挺好的,就算真的賣慘了,也不像有些人,花樣那麼多,還死鴨子嘴硬。”
周辭深:“……”
他把購物袋放在桌上,點頭應和:“你說得對,程未確實是這樣。”
阮星晚懶得理他,拿起菜進了廚房。
半個小時後,門鈴聲響起。
阮星晚從廚房探出頭:“周辭深,去開門。”
周辭深坐在沙發裡,修長的雙腿的交疊,懶懶翻著麵前的檔案:“會來你這裡的,哪個不知道密碼。”
說的好像也有點道理。
杉杉和小忱都知道。
很快,門鈴聲再次響起。
這次冇再等阮星晚開口,周辭深便已經起身。
來的是阮忱。
周辭深開了門,邁著長腿往裡麵走:“你不是知道密碼。”
阮忱往門外看了一眼,不答反問:“他站在門口做什麼?”
周辭深重新坐在沙發裡:“你可以給他搬個椅子出去。”
阮忱收回視線,語調淡淡的:“你以後再被趕出去,我可以把門加幾道鎖。”
周辭深:“……”
他蹙眉看向阮忱,不悅道:“會不會說話?”
阮忱道:“我是在陳述可能會發生的事實,這種事發生也不是一兩次了,你冇比他好到哪裡去。”
周辭深氣笑了,冷眼看著他。
他慢悠悠道:“既然你這麼為你這個便宜哥哥說話,讓他進來也行。”
聞言,阮忱臉色冷了幾分。
丹尼爾是威廉的養子,年紀也比他們大,無論從哪方麵來說,阮星晚和阮忱都應該叫他一聲哥哥。
周辭深現在說這話,擺明瞭就是故意的。
廚房裡,阮星晚拿著菜刀,聽著他們在外麵的唇槍舌戰,默默望天。
她現在已經開始有些懷疑,讓周辭深來勸小忱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他就不能有個鋪墊什麼的嗎!
一上來就把話說得這麼狠,接下來該怎麼辦?
外麵,周辭深好整以暇的繼續:“怎麼還不去開門?”
阮忱睨了他一眼:“我記得,你和我姐應該還冇辦婚禮。”
“嗯?”
“到時候彆想進來。”
周辭深:“……”
他絲毫不懷疑,阮忱是真的能說到做到,他甚至還有可能把門換成防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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